待,却是起了性儿,一个个阴门翕张不已,几欲将那如意圈儿折断一般,阴底肥头却是摇头晃脑,抖个不住。早有仆妇抱来十坛佳酿,拍开泥封,对准各妇阴门,将酒水倒入,一时室内酒香四溢,水声汩汩不绝于耳,众妇或多或少,有那阴门极深的,竟灌了满满一坛,酒水尚未溢出阴门,阴门浅的亦是半坛有加。
须臾,十坛酒水尽数灌入众妇这肉瓮儿之中,王保儿大乐,忙令江氏取酒,妇人正桩得快活,却不敢违令,只得站起身来,只听砰一声,那卵子脱出阴门,竟是带出好大一股白浆。她先前肥头被咂得红肿不堪,酸痛难耐,幸得这厮卵儿内的真气透入阴肉,交合之时得了那纯阳暖气的烘焐,竟是颇俱益处,只弄了盏茶功夫,却缓转许多,虽仍是有些酸疼,却也不足为碍。
妇人稍稍歇息片刻,便屏息凝神,将胞宫缓缓胬出屄外,此番却是尽根而出,垂在裆间恰似个肉葫芦一般。江氏撇着腿儿,走至一个妇人之前,分开两条白腿,缓缓蹲下身来,将肥头对着那妇人阴门,送了入去,直至浸入酒中,便稍稍运力,但见那肉葫芦儿渐渐鼓起,须臾,竟似怀了胎孩一般,较之先前大了数倍,吊在裆下却是沉甸甸,晃悠悠,好不有趣。这江氏有些乏力,肥头却是收不住口儿,便用指儿将孔口捏紧,又将胞宫托回阴门之中,颇费了些功夫,方才将这肉葫芦儿纳入阴中,却尚余小半脱在屄外,将阴门唇皮绷得极紧。
王保儿抚掌笑道:“好功夫,此回得力,只怕吸了不止一壶,速速过来与俺吃酒!”吮着江氏肥头竟一气饮尽,那柳氏马氏却也各自备好,小腹之中胀鼓鼓,尽是酒水,只待这厮招呼。三个妇人依次凑上来与这厮劝饮,他却是来者不拒,只盏茶功夫,竟已饮了两轮,再受用不住,酒意上涌,只觉头森森然,嘿然道:“俺且歇息片刻,你三人好生与俺箍箍卵儿。”仰面倒下,头方沾枕便鼾声大作,那根粗黑卵儿却是挺得铁硬,竖在腰间直如根铁槊般。
三妇心中欢喜,依着方才的顺次,在这厮腰上百般舞弄,恨不用裆间竖嘴将这如意棒儿磨成根针儿方肯罢休。她三人快活不提,只苦了这些充作肉瓮儿的众妇,个个蜷着身子,腰腿酸痛不已,阴门亦是撑得生疼,只是不得他发话,却一个也不敢擅自起身,只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说一些牢骚话儿聊以自慰。
王保儿昏昏睡了半个时辰,梦中隐约见着一个仙子般模样的绝色女子,朝着自家暗送秋波,这厮大喜,涎着张脸儿只是追去,虽不见那妇人走动,却任凭怎般奔跑,偏就沾不得这美人半片衣角,这厮焦急万分,只见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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