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之上一般,阵阵滚热阳气自阴内透入肉中,散入五脏六腑,直叫人昏昏欲眠。
玉瑶贪图快活,勉力又桩了百十下,终究受用不住,胞宫一阵紧似一阵,晓得要丢,只叫道:“真真快活杀了!”双目紧闭,银牙紧咬,腰肢乏力,几欲软倒,只靠两条手臂将身子勉力撑在榻上,两爿白生生的肥臀却是上下抖弄得飞快,阴门口的肉皮儿不住随着卵儿翻入吐出,只过得几息,但见这女娃啊呀大叫一声,身子僵直,阴门忽紧忽放,小肚子抖得如筛糠一般,却是大丢起来,她小小一只胞宫,竟喷出数十股阴津,只是阴门箍得极紧,水儿丝毫不得泄出,尽聚在阴内,泡得这厮卵儿清清凉凉,滑滑腻腻,好不爽利----5x6x7x8x点.C()m----。
玉瑶且败下阵,与那玉清躺在一旁做伴,却有几个妇人争抢而上,这厮笑道:“莫急莫急,俺这卵儿又飞不走。”趁着酒意将众妇排了个顺次,一人三百抽,江氏柳氏马氏三人却是不限,一时皆大欢喜,满室春意。
如此快活了一个时辰,已是轮至江氏上阵,其余众妇少有撑完三百抽的,尽皆得足了快活,多者大丢四五次,少者也是丢了两三回,更有甚者,竟是脱了阴,将那胞宫挺出阴门,吊在裆下晃荡不已。只是厮早已饮得酒意上涌,失了分寸,卵儿失却了管束,灌足了真气,卵皮烧得滚热,好似烧火钳一般,众妇虽是享足了快活,阴门内外却也被烫得生疼,三三两两,或坐或卧,在一旁休憩,却尽皆叉着腿儿,敞开阴门,更有几个烫得狠了的,取了蒲扇,自往屄口里头呼呼扇风,情景极是不堪。
王保儿见众人狼狈,大觉有趣,嘻笑不已,这厮撇见几个穴孔头等宽松的妇人仰卧于榻上,将阴门胬得大开,穴孔好似茶盅口儿一般,一歙一张,膣内情景纤毫毕现,心中一动,却想出一个妙法儿,忙使人取来几个如意圈儿,分与这几个大阴妇人,妇人晓得定有甚幺稀奇戏法,嬉闹不已,将几个圈儿争抢一空。众淫妇各纳了三两个圈儿到屄中,她众人方才丢得阴肉松弛,却是毫不费气力便将阴门撑至碗口般大小,一个个敞着裆间的孔儿待他发话。
王保儿笑道:“你等做不来酒壶,俺便罚你当一回酒瓮。”当下令众妇人卧在榻上,将腿儿抬至肩后,臀下垫个枕头,一个个阴门朝天腆着。众妇只觉此法颇是稀奇有趣,又觉阴门之中呼呼灌风,室内颇为暖热,阵阵暖意袭入,直刮得阴肉酥麻,自是嘻笑不已,闹作一团,好一阵方才各自摆正姿势。但见十余个红通通的肉孔儿或宽或窄,或深或浅,颇是晃眼。众妇屏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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