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阴户唇皮,将那道红通通的肉口儿扒得大开,嘻嘻笑道:“亲亲乖妹子,这便让你肏个爽利。”待得那物事尽数填入,竟猛力一缩阴门,将她胞宫根处勒得紧紧,内里尚积着些汁水,尽被自肥头挤出,嗤嗤作响,却尽数喷在柳氏阴内,那马月儿乍尝这等滋味,被箍得魂飞天外,直叫道:“乖乖不得了,真真快活死了,这便是男子行房之乐,好生爽利哩!”这马月儿初尝滋味,却也不比柳氏强出分毫,只稍稍抽送了百十下,便肥头酥痒难忍,胞宫一阵乱抽,亦是泄出十数股阴精。
这般耍得久了,二妇便也无师自通,悟得了胞宫吐纳之法,可令胞宫收放自如,肥头亦可吸风吐气,只是她二人得了这等奇趣,却是每日争相要扮那男子,到得后来更是争闹不休,只得商议了个折中的法子,每回磨镜之时,二人以臀股相就,两张阴门相合,各将肥头推出至屄口,待两粒肥头对上,肉孔对在一处,便同时收紧胞宫,如此两个女子胞便自肥头处死死锁在一处,非用力撕扯不得分开。二人胞宫合在一处,作为阳具,一妇胬出,另一妇辄收入,吐纳交替,二人胞宫配合极是默契,那两只女子胞如活物一般,在屄内来回滑动,每百抽便吐纳交换,不晓得内里情形的,看她二人臀阴相抵,腰肢轻摆,只道是寻常妇人家磨镜,哪里晓得还有这般的快活。
再说这王保儿此时已是稍稍有些酒意,且又来了兴致,越发觉着江氏这法子极是有趣,不住催促,众妇人哪个不想讨他欢心,当下皆是使足了气力,忙作一团,却少有人能如江氏这般,独独那柳氏与马月儿早已练就了这等奇门功夫,二人相视一笑,却是不慌不燥,腹中微微用力,胬出半只胞宫,那圆鼓鼓的肥头探在阴门之外,孔儿一张一歙,竟是嗤嗤有声。
王保儿喜道:“妙极妙极,终有两个厉害的,今日定要好好赏你二人。”二人得了夸,心中得意,更是发力收宫,但听得嗤嗤水响,只片刻工夫,竟将满满一碗酒水尽数吸入胞宫,较之江氏竟也是毫不逊色。这厮大喜,当下将二妇唤至左右侍奉,就着二人的肥头开怀畅饮,好不惬意。
这厮酒意上涌,有心卖弄,分出一丝真气送至膫子上,只片刻工夫,那卵儿更是涨发得厉害,龟棱横凸,青筋暴涨,内里更是热血贲涌,将膫身烧得滚热。
那玉瑶终究随他时日尚浅,那张浅牝虽吃和尚巨卵开通,成了个大肚汉子,儿臂般粗细的阳物只作等闲,却也未曾受用过这般的手段。只觉屄中的物事竟越发滚热,几至不堪承受,小小一粒花芯贴在那卵头上,既麻且痛,阴内嫩肉更是好似裹在一根火热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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