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心中暗恨,却不想猜个正着。
待三人方才宿下,这厮竟亲自动手,吹入迷眼,将她三人尽皆麻翻,入屋一看,那妇人已是罗裙半截,露着半片雪白的熊脯,这厮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抱着妇人,自去快活,那丫头二人,只交与小厮,拖入地窖之中料理。
他及至出门,却扭头看了那李安一眼,心中暗讶,赞道:“这厮却生得好一幅俊秀模样,看身量也颇为魁梧,真真好皮囊。”却吩咐道将这厮细细拷问,若确是下人淫烝主母,便留他不得,若是别有隐情,便速来禀报。又看那丫头生得肥胖粗陋,笑道:“好块肥肉,且拿去耍耍,弄完便做成肉脯罢。”众人只低声哄笑,将这李安与丫头拖到地窖,先将这奴才泼醒,这厮混混醒转,却觉头森森然,眼前朦胧一片,数个人影晃来晃去,方才哼得数声,却叫那王力揪住衣襟,劈头两个耳光,直扇得眼冒金光,肝胆欲裂,大叫好汉饶命。
这王力未料这厮虽好一幅昂藏男儿模样,却如此不堪,啐得一口唾沫,尽数唾在这厮脸上,道:“你这厮做得好买卖,如何拐卖主母事宜,速速一一道来。”
这厮闻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只道事败,面色竟是惨白,双腿止不住地瑟瑟乱颤,王力心思何等的精细,只一眼便知诳个正着,心中暗喜,却使出一把解耳尖刃,贴在他面上慢慢拖曳,冷笑不已,道:“你这泼才,我只数上三个数儿,若是不招,便将你脸上零碎一一卸下。”这厮骇极,颤声道:“好汉饶我。却都是那婆娘误我。”竟抖抖索索,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却只说是那妇人贪淫,主动勾搭于他。他未曾说完,众人却嗅得一阵臊臭,无不掩鼻,低头一看,原来这厮竟骇得狠了,将一泡热尿尽数撒在裆中。待得这奴才说完,王力拿出纸笔,却叫他将这事写个具结,他也识得些字儿,便将先前所述写在纸上,又画了个押儿,心中稍安,只道是活罪或是不免,却也能得活路。
这厮还未喘口大气儿,却见王力冷笑一声,白光一闪,熊口大痛,只惨呼一声,低头去看,但见把尺许长的尖刀正正插在自家心口,待要讨饶,却眼前一黑,当即毙命。众人将他衣物扒得精光,堆在一旁,只待造饭时拿去灶中焚烧。王力心细,怕是死得不透,又在要害处补了几刀,将首级割下,尸首弃入山谷不论。
处置完那奴才,众人扭头再看那丫头,年约二八,相貌平平,只看那脸面却是蠢笨不堪,待褪去衣物,一众小厮却喜笑颜开,叫好不迭,但见这丫头生得细皮白肉,臀股丰隆,两只胖奶儿更是肥白鼓胀,扒开阴门一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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