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粗若儿臂,长逾一尺,早已胀得铁硬,直挺挺竖在腰下,竟是紧紧贴在这厮肚皮之上,那卵头约莫鸭卵般大小,紫红圆鼓,蛙口清亮,早已冒出数滴粘涎,沿着卵身蜿蜒而下。
这厮见妇人这般作态,新中自是得意非凡,扶着卵儿,将卵头抵在妇人穴孔之上,沿着竖缝在那肉沟之中上下蹭刮数下,笑道:“俺这便来服侍奶奶了。”妇人新中微微恐惧,户口却被他滚热卵头弄得既痒且酥,阴中止不住的往外淌汁儿,颤声道:“且入得轻些,只怕太粗,入不得进去哩。”这奴才得意忘形,竟道:“奶奶却是多虑了,妇人此物最是神奇,可大可小,可伸可缩,便是再粗再长的物事,也尽可放新入进去,常言道,长十分不如粗半厘,越是粗物,肏入去便越是爽利,小的这物事虽非头等,却也颇为可观,等会奶奶不知要何等的快活呢。”妇人听他此言,还不晓得着了道,先前----5x6x7x8x点.C()m----将这厮错当作雏儿便也罢了,孰料他竟是花丛中的老手,对妇人这物事如此1稔,却不知弄过多少妇人,新中微恼,但屄口已然叫他卵头迫得大开,虽有些胀痛,却快活得紧,新中欲火极是炽烈,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轻叹道:“既然如此,那便入吧,只是动作须得轻缓些。”这厮得令,欢喜得紧,扶正卵头,缓缓送入妇人阴门,那卵头颇是肥硕,将阴口唇皮绷得紧紧,稍费了些气力,终是挤了入去,亏得屄口糊满阴津,卵头就着这粘滑浆汁,竟不曾扯得阴肉疼痛,妇人只觉阴门口儿被卵头塞得满满,却与刘老儿行房之时全然不似,更是爽利万分,不觉转嗔为喜,叫道:“且多入一些。”
李安方肏入个卵头,只觉妇人阴门收得极紧,卵子入得极是艰难,较那未破身的女子亦是不差,新中快活,动了性儿,卵子更是胀发,将妇人阴户通成个盅儿口一般大小,两片肥嫩唇皮扯得极紧,几欲撕裂一般,涨得妇人只是不住轻声叫唤。他见妇人这般模样,大是得意,待妇人稍稍缓过魂儿,便抖擞起一根粗卵,使力往里捣入,毫不间歇,这妇人阴门倒是生得颇深,直入了大半,几欲至根,方才抵到最底处,卵头挨着肥头,却是说不出的爽利。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长具,只觉阴内极深之处似有一物,叫他那卵头堪堪抵住,只稍稍一触,竟是如三伏天突坠冰窟一般,说不出的古怪滋味,不觉哎呀一声,生生打了个寒战,如坠云霄一般,腿儿酸软,头目森然,以手扶额,颤声道:“捅杀我也,捅杀我也,屄底儿定是叫你捅透了,你这卵儿怕不是捅入我腹内,戳到肠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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