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笑道:“奶奶莫怕,我这卵儿虽是生得稍长了些,却也不敢捅穿奶奶宝贝,只是抵到最里处,唤作牝屋之处罢了,那圆物便是奶奶的肥头,此物乃是胞宫入口之处,若被卵头蹭到,最是快活不过,只是非极长的卵儿不得触及,寻常妇人却没有奶奶这般福分呢。”这厮新中得意,却是吹嘘了一番。
林奴儿稍缓片刻,只觉阴内虽被撑得胀痛,却也足堪承受,且更有一番奇妙滋味,好似身子之中嵌入了一条既粗且热的柱子一般,直通至腹内,那肥头只消稍稍蹭到,便极是酸麻,说不出的快活,轻喘道:“你且慢些动动。”这李安亦是快活,当即卖弄起来,先是轻抽浅送了百十回,妇人阴内本就满是浆汁,虽腔管箍得极紧,来回抽送亦是毫无窒碍。林奴儿得了趣,但觉阴内被塞得满满,说不出的饱暖,几处痒筋更是被他卵头龟棱刮得极是快活,不一刻,竟又丢了身子,一时肥头乱抖,孔穴翕张,射出十数股浓白阴水,尽数浇在卵头之上,却叫这厮大叫快活,当下飞也似的将条粗卵抽将起来,妇人正丢得快活,被他猛抽一阵,阴内麻痒不堪,直弄得哀哀叫唤,几至人事不知。
这厮要显手段,使出浑身解数,极是卖力,竟弄了一个时辰不得稍歇,丢了两回精,亦不肯稍稍抽出片刻,只在阴内塞着,待稍稍硬挺些,便又是抽得飞快,直弄得腰肢欲断,卵皮在屄中泡得惨白,将妇人肏得欲仙欲死,亲亲心肝儿唤得口干舌燥,直丢了十数次,胞宫酸胀不堪,实是再消受不住,方才叫他罢手。
这林奴儿何曾得过这般快活,只觉世上之乐莫过于此,心中已是爱他得紧,将这厮直当成心肝肉儿一般,见他耕作疲累,头颈之间汗水淋漓,心中大起怜意,将香舌凑上,与这厮口对口做了个吕字,好一阵亲热。二人搂在一处,交颈叠股,耳鬓厮磨,甜蜜话儿说了不知凡几,直把这草垛儿当做棉褥锦被一般。
这妇人既是按捺不住,亏了妇节,与这奴才做出这等丑事,心中便再无廉耻二字,寻着时机便要将这厮唤来快活,不论光天化日,或是三更半夜,尽皆不论,只觉一日都离不得这厮。
这李安实是个薄情寡义,贪财好色的货,他仗着一副好皮囊,厮混在妇人堆中,几个奶奶都将他宠爱得紧,时常打赏许多银钱,心中自是得意,林奴儿虽生得美,手头却不甚宽裕,却叫他怎肯只守着她一人度日。
这日妇人与刘老儿乞道:妾身久不曾见到爹娘,欲回乡省亲,望老爷恩准。
那老儿不疑有他,自是允了,许她回家半月。
妇人道:“妾身本籍所在离明州府不远,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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