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道孔儿之中抠个不住,竟是唧咕作响,却叫这厮再按捺不得,裆下一根黑卵停得铁硬,将衣衫下摆挑得老高。
这马承嗣谷精入脑,眼前只余玉娘这张香喷喷,红艳艳,水灵灵,娇滴滴的嫩牝,哪管什幺父女伦常,竟是扯开衣裳,挺着根梆梆硬的卵子,跃将过去,自身后将女儿抱起,也不顾她下身水渍淋漓,直搂着倒在榻上滚作一团。这马氏原本骇了一跳,回头却见是爹爹,晓得他定是要做那事,心中竟无一丝尴尬抑或惶恐,反倒暗喜不已,脸上嘻嘻一笑,就着势头用那臀肉屁沟去蹭她爹的卵头。
这厮许久未尝妇人滋味,哪堪这般挑逗,只觉两团温软嫩肉夹住自己卵头,其间一片滚热,却是泥泞不堪,不晓得是女儿的阴户还是粪门,只是撅着卵子在其间乱拱一气。这马玉娘被爹爹硬扎扎的卵毛蹭在屄上,只弄得阴门瘙痒不已,却是吃吃笑个不休,道:“爹爹莫急,待女儿转个身子,好教爹爹弄个快活。”这马玉娘转过身来,仰面躺在榻上,叉开腿儿,又解开衣襟,将两团白生生的肥乳掏出,好让马承嗣耍玩。她这事做得精1,哪管压在身上的是自家亲爹,只是探下手去,握住亲爹黑卵,将卵头抵在自家阴户处,一手分开穴口两片唇皮,笑道:“爹爹这便入进来吧。”马承嗣只觉卵头处一片湿热糯软,快活非凡,不及多想,竟将腰一摆,往前一推,只听得唧咕一声,一条黑卵便尽数捣入亲生女儿屄中。他这卵儿自非寻常少年郎可比,虽非极粗极长,却约摸要粗上一圈,将玉娘牝户填得满满,屄口肉皮被他卵身撑得浑圆,却绷成一道紧扎扎的皮圈儿一般。这厮卵头糙硬,蹭在屄中嫩肉之上,与那少年男子柔滑嫩卵味道迥异,直叫玉娘魂飞魄散,大叫快活。
这马承嗣憋了数年的老精,既是入了巷,哪里还按捺得住,一头拱在女儿熊口两团胖奶上乱吃一气,老腰却是扭个不休,将条黑卵舞弄得飞快,在玉娘这张嫩屄之中抽得水响震天。他那卵头粗肥,且皮糙肉硬,一来一回之间,玉娘屄内嫩肉尽数吃它刮着,虽是有些火辣辣的生疼,却也竟是从未受用过的快活,阴内肉腔儿一缩一放,好似要翻吐出来一般。她那阴膣肥满,腔内遍生肉褶,吃他杀了个百十回,已是红肿透亮,俱是紧紧密密的挨挤着,待他卵子捣来,便裹得紧紧,箍绞收吮,真真叫人销魂蚀骨。
这马承嗣除却老妻,只与几个寡妇弄过数回,后来酗酒无度,将一些银钱皆换了黄汤,此事的念头便淡了许多。他向来只道天下妇人的阴物,皆是腥臊不堪,既松且阔的,却哪曾受用过这等香喷喷,紧扎扎,且又能箍会收的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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