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孔儿,任凭那些少年排着队,依次来弄。
这一弄便是整日,屄中少说也要挨上十数万抽,她竟也吃得消,尤呼未曾足兴。
一日,她挨人肏弄之时,心中思量,女子为何只得阴门这一个孔穴能得快活,若是身上多生几张牝门,岂不是多了几倍的快活,正徒自悲叹之间,却又想到阴门之下,正正生着一个现成的妙穴,若是用来箍卵儿,不知是何等的快活。想到此处,心中大喜,忙唤来个身强体壮,卵儿肥长的少年郎,让他坐在椅上,自阴门处掏了些粘涎抹在卵头之上,又唤人抱着自家身子,将那紧皱皱的屎眼就着这厮卵头,慢慢放下,竟是未曾费力,便将根肥卵尽数套入其中。
她那屄穴后庭之中同时吃入两根卵儿,当真是头等的饱胀,只觉得意非凡,且那两道肉腔儿之间止隔着一层极薄的肉皮,双卵来回收送之间,将这层肉皮搓弄的更是十分的快活,不多时,竟是大丢起来。她得了快活,心中得意,竟是又唤来个少年郎,与人家吮弄起卵子来,身上三个孔穴齐齐放开,受用尽了其间的快活,这些少年何曾见过这般手段,尽皆大呼赞叹,景仰不已。她这般一弄,非但口腹阴户之内,便是后庭肠窍之中,亦是时常得那阳精浇灌,日日雨露滋润之下,竟生得越发妖娆,身上肌肤白腻幼滑,几似轻轻一掐便要出水一般,熊口两团奶儿更是肥白,竟较那生养过的妇人更加硕大出许多。
她因天生貌美,体态风流,又是极会玩的,竟成了族中一群浪荡子弟头等的心头肉儿,隔不几日便有人因她争风吃味,撒泼斗殴,却叫她心中得意。她平日与人做生活本只图那事的快活,人家却是一心要讨她欢喜,钗头水粉络绎不绝,她隔三差五取回家的银钱,竟比那马承嗣的微薄俸禄要高出许多,却是叫她这亲爹生出了一些念头。
一日,这女娃在外头耍完了,天色大暗,方才回到家中,却见父亲正在家中吃酒。她将几两银钱递与父亲,便自取了些水,坐在盆中抠洗阴户。她每日少说要吃一二十个男子在屄中泄精,单吃精水,肚中便吃得饱饱,不待抠细清爽,一盆清水竟早成白浊一片。她家中止得一间陋室,且屋室窄小,父女二人合住,她又未及二八,只算个女娃,自睡在屋侧一张小榻。她未曾习过甚幺礼仪,不知男女之防,又因家中窄小,平日揩洗身子,洁阴澡牝,竟是从不避讳。
这马承嗣吃了会儿酒,只看女儿两扇白花花的臀肉在眼前晃来晃去,心中烦躁,腹中不觉起了团火儿,竟朝着脐下三寸之处游去。那马氏只撅着个臀儿,将道红艳艳的牝沟儿敞在他眼前,几根青葱玉指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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