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裆下那道沟儿细细抠洗过,方才起身,擦干水渍,披上衣物,躺在炕上歇息。毛大本要跳进桶中冲洗,却见那丫头巴巴的望着,便笑道:“你先洗过吧。”菊香欢叫一声,便要脱衣,赛金锁却佯怒道:“哪有婢子先洗,主子后洗的道理,尊卑不分,成何体统,还不快快服侍夫君宽衣沐浴。”菊香撅着嘴儿,虽是满心不甘,但妇人积威之下,哪里敢有一丝违抗。只是磨磨蹭蹭挪到毛大面前,与他宽衣。
毛大心中不忍,道:“这丫头也算与我等共患难了,女子天性爱洁,便是叫她先洗也未尝不可,娘子莫要这般吓她。”赛金锁掩口笑道:“罢了,罢了,你我各退一步,夫君与她一道洗便是了,再等水就凉了。”金氏点头道:“菊香也算自家人,日后总归要收房的,我儿便与她一道洗罢。”
毛大见娘亲说出这话,也不再推托,与丫头脱得精光,一道泡在桶里沐浴。
这丫头初时尚有些忸怩,不多时吃这热汤浸得筋骨酥软,浑身舒坦,却也放开了拘束,帮着毛大搓洗起来。毛大心中忧思重重,眼前虽是肉光粼粼,温香软玉,竟是规规矩矩,哪有心思动手戏耍。
王保儿心道:“原来这赛金锁竟是嫁与了这汉子,看他心思倒也纯良,是个憨厚人,只是那美妇人竟是这大汉娘亲,当真不可貌相,着实叫人头痛。”又见毛大终究洗完,裆下那条巨卵叫热水烫发开来,略略挺起,王保儿正当头顶,原本毛大卵子吊在裆下,不曾在意,此时方见这物,却是吃了一惊,暗道:“好一条独角龙王,只怕和尚都远远不如,这妇人当真好福气。”屋内四人收拾停当,毛大与赛金锁劝着金氏稍稍用了些水米。用罢早饭,四人各自躺在炕上歇息,却又辗转反复,不得入眠,金氏心中悲苦,道:“那钱标一日在任,我等便有家难回,我儿如今背负人命干系,这可如何是好。”毛大怒道:“似那牛贽这等欺男霸女,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了便杀了,俺终是不悔,况且此时只怕城中人人称快哩。娘亲且宽心思,我等尚有些积蓄,不管去何处,做些营生的本钱总是有的,定不叫娘亲再吃这般的苦头。”王保儿暗赞道:“倒是条好汉!这妇人倒是寻了一个归宿,只不知他几人惹了些甚幺烦恼。”这厮正自思量,却听那赛金锁急道:“夫君噤声,你虽不惧那明刀来砍,却要小心暗箭难防,我等出行在外,时时须得谨慎,须防隔墙有耳。况且人心险恶,我那嫡亲的哥哥,都要拿我等去换赏钱,莫论其他了。”赛金锁又道:“这钱捕头算是明州府的头面人物,主掌侦缉刑狱,我曾听人说起,便是那黑风山的大王都要孝敬于他。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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