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略吮了几口酒水,竟与平日就着那奶婆子奶头吃奶一般无二,绝无半点寻常革囊之中的皮臭味道,喜道:“此物大善,真真妙极,可令那妇人多制一些。”明慧笑道:“这是自然,哥哥随俺来,今日正要宰个妇人,好叫她再制个面罩。哥哥不知,那宰人的法子极是有趣,且随俺去看看如何。”与这厮往庙后厨房走去。
原来这妇人马玉娘出自西疆大族,世居瓜州,于西海之畔,此处虽多为汉人,却远离中土,邻接西域,多胡风,少教化,故而民风多淫寡廉,田间地头,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男女野合。马氏年岁虽幼,却是耳濡目染,早早将这事儿学得精1,牢牢记在心中。
这马氏乃是家中旁系所出,她那父亲唤作马承嗣的,最喜钻营,费尽了心机,却也只谋了个没甚油水的差缺,勉强得以度日。他年近四旬终无子嗣,又没有钱财纳妾,只得在家中那个干瘪老蚌之中日夜浇灌,只盼得个子嗣好继香火,却不料竟得了一个夹蚌没卵的赔钱货,且这女儿出生没两年,他那老婆又得了急病,卧床不起,没几日便殁了。这马承嗣心灰意懒之下,竟从不去管她,有些银钱便自去吃酒,任凭她终日在外玩耍,便是宿在外头,也从来不问。
这马氏乐得无人管束,才七八岁时,便时常与一些族中男女子弟在外头胡乱厮混,她时常见人做事,男娃将条黑卵儿塞在女娃阴门之中,来回拖曳,一颠一颠弄上半日,方在屄中撒出许多白水儿,虽不明其中奥妙,却也晓得是极快活的,便用那指头,学人家交合一般,在自家那道浅沟之中抠挖,倒也能弄出些水儿出来,但终因年岁尚幼,淫器尚未长成,未曾得丢过。
又过了几岁,这马氏越发生的貌美,尚未及笄,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虽说略有些高鼻深目,微似那胡姬模样,却也是柳眉弯目,琼鼻朱唇,算得个美人胚子了,且她那身段儿更是勾人心魄,熊前一对圆奶,腰下两爿丰臀,走起路来便似杨柳迎风,腰肢轻摆,丰臀微摇,好一副妖娆模样。
她既是生得着一副妖媚模样,性子偏又放浪,终日厮混在一群狂蜂浪蝶之间,却也自得其乐,未曾及笄,竟是半推半就间,将那落红胡乱付与了个浪荡儿。她得偿夙愿,裆下那张竖嘴儿终是尝到了肉味,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日日惦念着这快活,竟将这事比作饭食一般,常道可一日无饭,不可一日无卵。
这马氏自那牝门得了开通,尝得其中滋味,真真是夜夜同房换新人,遍尝众卵,不论长短粗细,黑白肥瘦,一概受用,便是十数人一道开无遮大会也是常有的。她自叉开腿儿,敞着一张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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