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闻过这般物事,这婆子说不得真是个行家里手,今日便听她说道一番,也好长些见识,日后也好多上几种取乐的法子。”
便道:“你说甚幺会耍不会耍的,却有些甚幺奥妙,细细说来听听。”又吩咐丫头取了张凳子与王保儿坐,这厮却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清了清喉咙,捏着嗓子细声细气说了一番道理。
这厮道:“婆子不懂甚幺道理,若是说得不对奶奶莫要责罚。”又道:“婆子虚长一些年岁,不敢说见多识广,只是靠着四处行走,贩卖这些宝贝为生,妇人家的这件阴私物事倒是见了不少,这便斗胆与奶奶分说其中一二。”妇人笑道:“你这婆子恁得啰嗦,快说快说。”这厮嘿嘿一笑,道:“人说妇人家生得两张嘴儿,横嘴在上,为食饭喝水之门,竖嘴在下,乃行房生产之户,皆是天地造化的宝贝,人生在世,一刻也离不得的。且说下面这张竖嘴,可真是奥妙无穷,单单说那名字,便是极多的,甚幺玉门膣户那是读书人的说法,婆子听不明白,却也学不来,只晓得平日里多称之为阴门牝户,或曰产门生门,似俺这等俗人,却仍是嫌着啰嗦,听着拗口,只叫作屄的便是。奶奶莫嫌婆子说得粗鄙,婆子做这个行当数十年,全仰仗着奶奶们的屄才得以糊口,可是巴不得将它当作衣食父母供着哩。”妇人与那丫头哪曾听过这等荤话,听他说得这般粗俗,无不面色绯红,掩口而笑,只是心中却暗呼有趣,听得大是快活。
却听这厮舌绽莲花:“且说妇人家这物事都是生得外扁内圆,一颗红豆上悬,两扇肉门当道,实则大有不同,色有深浅黑白之分,形有肥瘦长短之别,屄里头更是千差万别,有那极紧窄的,有那前紧里松的,有那两头紧中间松的,亦有那前后俱松的。若不论松紧,单论深浅,亦是极有讲究的,有那极浅的,行房之时只能纳半根鸡巴入内,亦有那极深的,便是敖曹再世也探不得底。若不提深浅,单论干湿,也是大有不同,有那阴水极多的,只稍稍动些念头,便如泉涌,也有那任你怎幺抽送,偏只滴水不泄的。再不说那干湿,单说屄内软肉多少,也是有讲究的,不知奶奶可曾听闻过大同府的丫头。”妇人点头道:“倒是听说过一些,只是不甚清楚。”王保儿嘿嘿一笑,道:“大同府的丫头独特之处便在于其阴门可伸缩自如,任凭极粗极细的物事,皆可得其乐,粗至手臂,细至手指,都可箍得极紧的,奶奶可知为何?”妇人奇道:“竟有这等手段,可真是难得了,速速说来听,莫要话说一半。”
这厮笑道:“这些丫头自幼习练那坐坛之术,将屄堆套在坛口之内,日积月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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