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阴内嫩肉堆叠渐多,及至破瓜之时,哪怕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任你再粗的卵子,她吃进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哩。婆子曾听闻有那大同府的妇人,屄中肉褶极肥极多,可将盛汤的海碗纳入阴内许久,将个屄口儿撑得老大老大,好似妇人生养时一般,一待取出海碗,那阴门立时便收拢得极窄,但凡与之行房者,莫不大赞紧窄哩。”这妇人与丫头直听得心驰神往,瞠目结舌,大呼有趣。
王保儿又道:“莫要说人人生得不同,便是自家身体,自幼及长,生产前后,却也是不得相同,因此其中的乐趣便大有讲究哩。”王保儿本是妇人堆中的混世魔王,妇人裆下这张物事也不知识千识万,诸多道理自是信口捻来,只听他说道:“若是年幼之时,阴门未曾生发开来,户道窄小,皮肉细嫩,只消用那细软物事,媲若手指儿,在户口轻抽浅动,便能得上许多快活,又不虞坏了身子,若是物事粗了,说不得哪天扯破了屄口那圈儿皮肉,落红付与根指头,岂不冤枉得紧。再说若是入得深了,里头阴肉从未经过阳气,娇嫩得紧,只轻轻蹭到便是极痛的,若叫指头划破了,反倒不没。”那妇人微微阖首,笑道:“确是此理,紫鸢,你前些年可不曾少用这两根手指吧。”丫头臊的俏面通红,嗔道:“奶奶说的哪里话,好不叫人害臊哩。”王保儿嘻嘻一笑,又道:“及至出了阁,破了身子,经了些阳道,这阴门吃卵子日抽夜捣,自是要松敞许多,那屄口内寸许处的阴肉亦是用得老了,非极用力蹭刮不得其乐,此时便要用那粗物才能得上快活,有人道长不若粗便是说的这时。待那时日一久,屄中老肉日多,便要用那又粗又长的物事方能弄到里头新肉,那里头的阴肉久经阳精浇灌,自非先前那般娇嫩,若是吃到卵头蹭刮,快活远胜屄口老肉哩。”妇人新道:“这婆子果真腹内有些货色,说得句句在理。”笑道:“你这婆子倒是个能说会道的,看你说得这许多事儿,倒也有趣,紫鸢----5x6x7x8x点.C()m----,与她弄碗茶水润润口罢。”丫头正听得快活,忙不迭去倒了碗凉茶,递与王保儿手中,这厮道了谢,接过茶碗,三两口便喝下腹中,王保儿抹干口边水渍,道:“先前说的是妇人出阁之后,及至要生产了,小小一张阴门,却是那胎孩产出之户,经那胎孩一番扩撑,哪有不松的道理,况且生养过的妇人,又多是虎狼的年纪,俗语道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行着吸尘蹲着吞土,却是一点也不假,只是到得这般时候,屄儿之中却是松松垮垮,空空落落,须知敖曹难得,寻常妇人家又不似那大同的丫头自幼习练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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