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易寻,奶奶先前见的那根人事便是专为此用,那卵头上又生出一截小头,只需将其对在肥头之上,稍稍使些气力,往里一送,便可破宫而入。妇人家肥头娇嫩,即便生养过的妇人,那孔儿也只得指头般粗细,若要纳卵头入内,便须用此物多加习练。使用时须用秘药抹在头子上,不然捣入时却要吃些疼痛哩,待得用惯了此物,将那孔儿开通得松些了,便可纳更粗的物事进入,只须依着此法,不几日便可纳卵子般粗的物事入宫。”妇人嘻嘻一笑,用那扇子半掩着朱唇,问道:“你这法子倒也是极妙的,只是若要男女皆得快活,男子那物又不甚长,却又如何使得?”王保儿笑:“这有何难,婆子倒是有个法子,可令胞宫吐纳自如,奶奶只消习会了,哪怕再是细短之物,只须将胞宫吐出,自可就其阳势,纳其卵头入宫,得那头等的快活。”妇人眼中一亮,喜道:“这等妙法却是定要学会的,你好好教我,定不叫你吃亏。”扭头唤那丫头去内房取出数锭雪花大银,约摸百十余两,摆在桌上,道:“你若教会了我,我便买了你这筐宝贝。”王保儿却不去看那银子,笑道:“今日看奶奶投缘,若是使这些阿堵物却是看轻婆子了,若是奶奶照顾婆子生意,买上几件宝贝,这秘法权作添头罢。”这妇人见他这般作态,只道遇着甚幺世外高人,心中更是笃信,只厮缠着要学他甚幺秘法。
这厮笑道:“婆子自是愿意尽心教授,只是这法子却是要在奶奶私处使些手段,若是有甚幺隐秘场落便是最妙不过,不然待会儿奶奶得了快活,按捺不住叫唤出来,若是叫外头听了,还当是养了汉子在里头做甚幺勾当,便大大不妙了。”
妇人点头称是,忙起了身子,屁股下头却已是湿了好大一块,可笑她却丝毫不觉,三人先后入了内室,王保儿道:“还请奶奶先解个手,婆子也要净个手,待会莫要弄了甚幺腌臜物事进去。”那妇人原本听他说得这一通道理,早已是入了神,失了魂,口干舌燥,心痒难耐,阴中更是淅淅沥沥,出了许多极浓极稠的骚白水儿,粘粘涎涎糊在牝门四周甚是难受,听他所言,便吩咐丫头去取了盆水,自去那屏挡后头,解了腰带,褪了亵裤,坐在净桶上,只听得银瓶乍裂,玉珠落盘,一阵水声极是响亮,那骚尿并着阴浆撒出许多,直泄了十数息方才渐止。妇人轻吐口气,却又轻蹙秀眉,揉着小肚子,过得片刻,却自粪门挤出些大解来,自觉泄得清爽了,方才取了草纸,将阴门后庭擦拭干净,由那丫头服侍着蹲在盆上,细细将牝户里外抠洗清爽,也不着下衣,只裸着下体,便这幺坐到床上。
王保儿早已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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