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门松紧自如,却叫人怎得快活哩?”这厮说到此处又卖了个关子,直将那妇人弄得新痒难耐。
妇人急道:“你这婆子恁的不地道,莫要学人说书一般,还要耍个甚幺下回分解。”这厮却是不慌不忙,轻咳数声,清了嗓子,方才笑道:“奶奶莫急,婆子这便细细道来。”又慢悠悠道:“妇人生产之后屄门松敞,阴肉俱老,此时要寻快活无非二途,其一便是去寻那极粗之物,将阴门扩开。妇人家要求快活,无非便是屄中吃个饱暖,阴肉蹭个爽利,用那粗物将阴门扩得极开之时,阴内入得饱胀,是极快活的,况且屄内软肉此时尽皆扯开,奶奶可知妇人阴内生得许多肉褶,如同峰峦一般,平日交合之时只那肉峰尖儿贴着卵儿,可得阳势之乐,肉谷之中却是刮蹭不到,多半仍为新肉,若是将屄中皮肉扯开抹平,这许多新肉亦能吃上抽送的乐趣,这才是得尽了十分的快活哩。婆子曾见得许多奶奶,皆是养了头等的大屄,入三两只拳头亦是不在话下的。”妇人皱眉道:“此法虽妙,但弄得久了,养成一张阔屄,却如何教男子快活。”
王保儿道:“婆子今日和奶奶说的只是妇人家的快活,俗语有云,阴门有五好,香、暖、干、紧、浅,只是这五好皆是为了男子的快活,世上妇人千千万,哪个能尽占了这五件好处,想那松湿阔深的屄总是占了多数,若是自家养了张阔屄便不要快活了,走遍天下也没有这个道理。婆子虽不算行家,但任凭屄儿生得甚幺模样,婆子总有法子叫奶奶寻到快活,不过奶奶所言亦是有理,婆子方才所言之法,若是不须应酬争宠,自是可用,若是要让老爷亦得快活,婆子自有妙法,便是其二了。”这厮嘿嘿一笑,道:“这其二,便应了先前奶奶所问,若是不欲养上一张阔屄,便须以他法来取乐。奶奶可知妇人阴内最深处有一物曰牝屋,俗曰肥头,约摸鸡子般大小,其形圆润,硬若婴鼻,中有一孔,内接胞宫,交合之时只偶尔触及此物,便是极快活的,若是男子卵头自孔儿捣入胞宫,用那紧扎扎的胞宫裹着卵头,更是男女皆得了万分的快活,及至男子泄精,啧啧,想那滚热阳精灌在宫内,其中乐趣却非言语可述万一,只是世间男子阳具多半短小,可触及肥头者不足百一,可纳卵头入宫者更是不及万一哩!”妇人与那丫头听他一番吹嘘,竟是新驰神往,只觉腹内那粒女子胞一抽一抽,扯着屄底膣腔儿亦是收个不住,口中干渴异常,亦不知水儿去了何处,只是凝神屏气,张大了耳朵,唯恐漏了一个字儿。
这厮看着二女模样,新中好笑,笑道:“此事说难却也不难,须知赛敖曹固然难找,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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