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迫她看他。“你就这么固执,执意不肯原谅我?”
“奴婢不敢生气。”不能避开,她便退至一旁,淡道:“三日后,奴婢就会把香袋绣好。”
他淡眼问:“要怎样才能让你高兴?”
“贝勒爷是主子,不必理会奴婢高不高兴。”她平声说。
他瞪著她,半晌后冶下眼。“既然怎么做都不能让你高兴,就随你便。”他寒声道。
织心脸色一白,低头说:“奴婢去问厨房,早膳是否已准备好。”
雍竣不置可否。
沉著眼,他无动于衷,看她走出房门。
白日,孔红玉特意留在王府,未与雍竣出游。
挟人情以为胁,她知雍竣不会为一只香袋就冷了人情,更知他应酬她,为的是商道茶路。他有心私揽京城茶路,欲令其畅通无阻,即需孔家支持,这事她明明知情,故要他整日陪在自己身边,不畏府中凉言闲语,她要雍竣的目光须臾不离自己。
孔红玉待在府内,这偌大王府几进屋子数座园子她几乎走遍,除了福晋的院子及下人们的小屋—;—;虽则,她倒挺有兴趣参观那婢女织心的屋子。
“你对她似乎很特别?”巴王府后园内,孔红玉问雍竣。
“她?”他挑眉。
“就是你的婢女,那名叫织心的女子。”
“会吗?”他淡答,冷眸阴沉。
“可我听府内其他丫头说,织心不但读书且画画,你也顺她。”
“那又如何?”
“读者画画不是丫鬟的本行,让一个丫头读书画画,妥当吗?再说,若非主子允可,她能如此态意而为吗?”她试探他。
雍竣邪淡一笑,慢条斯理答:“正如你言,让一个丫头读书画画,是主子允可。我高兴便可视而不见,放任一奴婢的性情,若是哪天惹我不悦,就收回恩典,一项也不允。”
听到此,孔红玉嗤笑。“您是爷,理该当然,可那丫头生得花容月貌,艳若桃李,她不像个丫鬟,却像勾栏院里的花魁,她的美貌让生为女子的我都要嫉妒。”她眯眼,徐问:“美色当前,又是自己的贴身婢女,贝勒爷难道不动心吗?”
雍竣冷眸无色,笑颜沉冷。“就因是婢女,还贴身,想要便可得,何必动心?”
这话,让孔红玉寒到了心坎底。
多无情!
人道男子俊美无俦,必定天生薄幸。可越是如此,却越教女人痴心,为世间这样薄情男子,爱得深沉、爱得狂。
“贝勒爷真是无情!”她啐道,复接下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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