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她的心性。
然而她想要的,他依旧不能给。
灵透聪慧如她,终究也明白他不能给,所以她执意疏离,宁为奴,不为妾。
“贝勒爷,该喂织心姐喝药了。”夏儿端著刚煎好的药汤进来。
雍竣一言不发接过药汤。
夏儿愣了一下。“贝勒爷,奴婢来就好了。”
“你下去,我亲手喂她。”雍竣面无表情道。
“是。”夏儿虽有疑惑,可因生性乖巧,所以马上退下去。
夏儿走后,雍竣看著卧在床的人儿,他眸光一浓,随即以口就药反哺于她—;—;
些许药汁溢出她的檀口,他眯眼,俯首慢慢啜吻干净。
织心嘤咛一声,病中,仍有女性对温存的天生知觉。
他伸手,拂开她颊畔的乱发,灼灼的眼瞬也不瞬地盯视著她,惊讶于这张脸孔惊人的雪白与美丽,从腹间涌起的汹涌激荡,不能压抑。
对她,从八岁见到的第一眼,就一直存在强烈的占有欲念。
即便不能承诺她要的一生一世,然而现在他放不开手!
说他自私也好,自利也罢—;—;
此时此刻,他仍会牢牢的将她攫住。
第九章
经雍竣悉心照料,织心的病数日便已逐渐好转,也许是老天福佑,大夫新配的药方见了效,织心卧床未过旬日,终于清醒。
织心清醒后,见到自己睡在雍竣房里,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晚间夏儿送来汤药,织心问起,夏儿才说道:“贝勒爷这几日晚间,暂且睡在东厢福安居。”
织心不明白,她是奴才,可雍竣却把院落让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