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递给江薇,说:“你我有缘,一点心意就别推辞了。”言语间透着决断,江薇自知拗不过便收下。接着她又取出一个信封,说:“这里有些钱请帮我转交大可,由我给总觉得会冲淡彼此间仅存的一点感情,拜托了!”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和残留在烟灰缸里的烟蒂,江薇仿佛在看一个外表绝对自强,内心却矛盾不堪的女人的伤感的自传电影。
亲情的离合就像一缕细细的线,看似无形却永远连结着两端,无法用言语表达万一。一时间,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打开大可母亲送的礼物,除了一瓶夏奈尔5号香水外,还有一本她签名的书。书名就叫《伤感电影》,扉页上写着:人生就像一场悲伤的电影,总是令我泪如泉涌,散场后又久久不肯离去。
第五章 红衣女人
'陌生的城市'
江薇比大可提前两天回厦门,叶锋华与其同行。临去机场前,他到大可房间坐了一会儿,吸了支烟,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盒大卫杜夫牌雪茄。
“抽雪茄是门艺术,”叶锋华说,“最好在饭后,比如刚品尝了一顿浪漫的法式美肴后—;—;鹅肝酱啦,波尔多红酒啦什么的,然后找个宽大的阳台和舒服的藤椅坐下,一边抽一边感受落日的余辉,但要注意,千万不要吃得太饱,否则急着找厕所就会破坏了这份雅兴,
可明白?”
大可笑了笑,把雪茄放在鼻底嗅了嗅,果然香醇。
“谢了,回大陆后联系,可以去我那儿听好唱片,喝加冰威士忌,还有,说说见鬼魂的事情。”
“不要有女人在场。”叶锋华用中指搔了搔眉毛,认真地道,“只有音乐、酒、香烟和沉默。”
“还有鬼魂?”
叶锋华笑了笑:“我真的见得到,”他用手在空中比了比,“他们都很可怜,孤零零地游荡。”
“真有这事?”
“看你怎么想了,再见。”
带上门离开了。
两天后,终于完成了剪辑工作,独坐在旅馆房间的地上,背靠着墙,不知干什么好。他再次打量回程机票上打印的时间及日期,只觉清晰的字迹陌生而难以辨认。这是他第七次盯着这张机票,原因不详,总之就是不停地看了就对。
看完机票他开始环视房间,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盏铜制台灯一盏鎏金落地灯一座红木酒柜,一面镜子及两把会客椅,仅此而已。在这座地球上也许存在着成千上万类似的房间,人们在里头看电视、洗澡、做爱、睡觉、发呆,透过小气可笑的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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