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要小心。”
“知道。”
“还来吗?”
“不清楚。”
“……”“……”
“到了家给妈妈电话,报个平安。”
“嗯。”
“……”
“就这样吧,我挂了。”
第六章 失踪
'夏日黄昏中的回忆'
二房一厅的屋子里什么都没变,空洞与冷漠是这里永恒的主题。紧闭的门窗积聚了一个星期的沉默令屋内散发出一种怪异的气味,沙发无精打采地占据了客厅大部分的空间;淡绿色的碎花窗帘,垂头丧气地分立两侧;呆头呆脑的电视,笨手笨脚地站在电视柜上,宛如文革期间被公开批斗的五类分子。
他静静地站立门口,环视这属于自己的空间,屋内静谧得如同墓穴,只有壁钟指针的
滴答声响个不停,代表分分秒秒正在流逝的光阴。他静望钟面,时光又流走了六百秒,然后回过神来,按下传真录音。里面除了岳言来电告知去泰国游玩与人妖兄弟把酒言欢晒普济岛的太阳及苏文的“真无聊”外,只有江薇要他回来后尽快与公司联系的口讯了,此外一片空白。
他默算了一遍自己在这城市里的朋友,数来数去总超不出1,2,3,4,5,的确,这种算法实在不费脑汁。
给香港去了个电话报完平安,“还行,总算活着回来了。”洗了个冷水澡,打开冰箱,里面除了除味剂一盒、火腿肉半罐,鸡蛋、洋葱头、啤酒易拉罐各一外,别无他物。看来做饭是没心情了,换件衣服到馆子里吃。
他把母亲给的厚厚的一沓钞票揣前裤兜里,摸了摸,果真分量十足。十万元港币是个什么概念?没有想法,先存银行再说。
进了装修得毫无生气的银行,只有三两个人,此外肃穆得如同国葬。出纳小姐问他需要什么服务,他说:“来一个汉堡两包薯条一杯可乐两对辣翅,谢谢。”小姐白了他一眼:“想捣乱的话,有保安人员可以奉陪。”随后继续低头算帐,仿佛每天都有300个人对她说同样的话已产生免疫似的。眼角余光中,就见膀大腰圆的银行守卫如同笼中狮子般百无聊赖地来回走动,不时张张嘴耸耸肩,看样子已好几天没吃人肉了。他在想像自己成为对方的盘菜之余,只好老老实实地掏出港币说:“存钱。”
“活的死的?”小姐脑袋的螺丝可能锈住,抬也不抬。
“死的能说话吗?”
“指钱,存活存死?”
“那就死吧。”
“要死的话填表格,死多久记得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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