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劲。”苏文呼出口烟,“原来就没打算活过来,在车子失控的刹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说,终于死了,然后眼前一黑,可醒来时还在这讨厌的地方。那个家伙倒死得挺痛快。”
“真这么恨他?毕竟是父亲。”
“人都死了,也谈不上恨什么的,反正一点不伤心。”
大可默然不语,估不透这对父女前世到底结了什么怨。
“住院时想你来着,去哪儿了,找都找不着。”
“去了趟香港,出差,才回来。”
“去了一个月?”
“嗯。”不太好说还顺便在拘留所里蹲了两个礼拜吧,就算体验生活,去那种地方也不地道。
“在医院里老梦到你,傻乎乎地呆在一间封闭的小屋子里,到处是铁条,你坐在墙角发愣,有一道光从铁窗外射进来,像是个监狱。我问你为什么在那里,你说钥匙丢了,出不来。这梦可真怪。”
大可原本举着瓶子往嘴边送,听了这话动作就在空中停住,像被定格的录像,背上涌出一股寒意直冲头皮,苏文果然是个通灵者。
“在梦中可曾告诉你钥匙落在哪里了?”
“真有这回事儿?”
“不,当然不,只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梦,监狱,真可笑,一辈子都没去过那里。”
“在梦里你没说,只是显得有些伤心,后来就醒了。香港好玩吗?说说看。”真是个感性的人,跳跃性思维,前句话和后个问题根本没联系。
“一般,不过楼高点儿,繁华点儿,不值一提。送你个礼物。”大可从口袋里掏出刚买的表,苏文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礼物?”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哇,Baby…G,好可爱,香港买了?”
“呃,算是吧。”大可含糊其词,不置可否。
“很贵?’
“还行。”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送我礼物。”
“不为什么,想到就买,买了就送,如此而已。”
苏文兴奋地将表戴在腕上来回看,一会调调这个按钮,一会儿动动那个按键,突然又沉默不语。
“怎么了?”
“干吗对我这么好?”
“哪儿对你好了,不过送块表。”
“你就是对我好!”
“没的事。”
“你就是!”
“我不是。”
“你是!”
“……好好好,算我是。”
苏文低头笑了。
一天中遇到两次这种情况,一个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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