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来。
“你找到这屋子了?”是神秘人。
“是的,我来了。”
“找到钥匙后,再来这里,门就隐藏在屋内的某个地方,打开它,秘密将被揭示。”
说完又挂了,仿佛有某种指令强行将连线掐断,可这部电话却根本没接线。天啊,一切都荒谬至极。他小心地放下听筒,再度环视包围他的黑暗,包围圈开始收缩,只剩有光的这一小块地方,随时有被吞噬的可能。他清楚地意识到,一旦连台灯也熄灭,他将永远都走不出去,陷入毕达哥拉斯的黑暗轮回之中。汗一直沁出头皮,肾上腺分泌紊乱,他开始听到血液如溪水般在血管中流动……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抬起僵硬的手,一点一点的伸向听筒,那中间横亘着有如亿万光年,电话铃又开始响了起来,铃铃,铃铃,不要停,千万不要停……
“喂,大可?”
“是,是,是的。”
“起床吧,到点出发了。”
“几点了。”
“上午9点。”
他转向窗子,户外是上海炎热的早晨。
提出方案的程序似乎不值得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