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吧,没人在乎,快走!”
电话挂了,他望着听筒,想像江薇的飞机如何起飞,冲破云层,想像舷窗外的云是否跟他现在看到的一样。他把头蒙在毛巾被里,突然涌出一股孤单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有点离不开她。
他已经无法确定自己跟江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很害怕这种可能。
电话又响了。
是江薇吗?
他跳了起来,然后听到王志明从肥厚的嗓子里发出冒着油腻的声音说:“岳言被人砍了,正在医院里。”
砍?
这个动词一般作用的对象是木头,发出的声响也是沉闷的“笃笃”声,换了肉做的人体,不知是种什么景象,一定不太美观。
结果正是如此。
岳言的胳膊上打着绷带,正坐在病床上对着他流气地笑,严晓萍则在一旁安静地削着一只苹果,一切都显得再平和不过了。
“怎么了。”大可放下头盔问。
岳言摇摇头:“没啥不大了的,不过被个帅哥捅了一刀,仅此而已。”他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瞅了眼低头不语的未婚妻,她正将苹果在开水里烫过然后细心地切成碎片,用牙签叉了送到岳言嘴里。
“多好,受点小伤,就有美女在一旁精心服侍,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岳言动了动身子,晓萍帮他整了整垫在腰后的靠枕。
“谁干的,报警了吧?”
“算了,又没死,犯不着。”岳言仍旧堆出一脸的和颜悦色,其时,阳光灿烂地透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