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热情地邀请汤圆一起过过瘾。放了一张,娟娟提出要去茅厕,她爸爸舍不得离开屏幕,就从床头摸出手电交给汤圆,让他带娟娟去。第二张是VCD机解不开的破片子,娟娟她爸在遗憾之余猛然意识到女儿去得太久了,于是点起松光去找。当他在茅厕门口看见正在穿裤子的汤圆和衣衫不整的娟娟时,一把攥过娟娟急切地问:
“圆哥扒你裤子没有?”
娟娟奇怪地说:“我自己扒的,不是穿好了吗?”
娟娟她爸扭送汤圆回家,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提出要补给娟娟一千块钱的损失费。不料,姨丈破口大骂,说有人用黄色录像陷害他儿子。两个堂兄弟僵持不下,争吵到天亮只好公了。
姨妈翻箱倒柜,寻出汤圆上初中时背的书包给他装衣物。汤圆被送到乡派出所,正好是上班时间。
花季听呆了,晃过神来就问,“姨丈呢?”
“早上去派出所到现在没回来。”姨妈又抹眼泪了,“派出所打电话到村里,说老不死的送汤圆去海源看守所了。”
白达急于想离开这个鸡屎满地、臭气熏天的地方,所以他说,“我就是警察,你不要急,我帮你去派出所问问。”
姨妈破涕为笑,张开双臂,用赶鸡的架势赶我们,“快走快走,我不留你们了。”
我们只好出来乡政府的招待所住宿,经不住花季的催促,白达真去派出所问了。一个怎么看都像保安的民警说,“汤圆我们很熟,乡政府交通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所长的意见是让汤圆写一份检讨书拉倒,他叔叔不干,非得说汤圆强奸幼女。我们没法子,只好立案往上送。”
花季担忧起来,“看守所的那些人恶得很,小男孩进去还不被打个半死?”
民警笑了,安慰说,“不会,我们所长特别交待过看守所的指导员,让汤圆住进九号房,那可是指导员亲自分管的文明号房。再说,汤圆未满18岁,不会被判刑的。这件事你们就放心好了,走,我带你们去游溶洞。”
“那就好,那就好。”花季感动得不知如何表达。
栗坡乡人稀地广,既没有集市,也没有墟天。仅有的一段短街散布着数间清淡的店面,坐在店门口张望的闲人我们无法判断是顾客还是掌柜。我们的前面走着一个扎长发的男人,穿着也颇为怪异,然而路人都在瞅我们三个朴素的常人。花季嘀咕片刻很快就得出结论:那个扎长发的是当地人,所以见怪不怪;我们是外地人,所以少见多怪。
栗坡小,小有小的好。好就好在一团和气:街上的人有路慢慢地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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