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幢房子里没有其他人,量你喊破嗓子,呼救是没有用的,只能拨打110。我一把夺过小灵通,收进抽屉里。再使劲摁紧她的头,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花季又震惊,又疯狂,往我的脸上吐口水够不着,抬腿踢我裆部还是够不着,她慌张了,拉开门夺路而逃。我一个箭步揪住她的头发,拖回洞房里,开始有条不紊地揍她。我将她放倒在地,一下一下地掴她的脸。花季的牙龈出了血,脸部肿胀起来,嘴巴歪到一边,头发杂草似的缠绕在头部。花季哭喊起来,挣扎着企图砸东西。我控制着她,只要她轻举妄动,我就一脚把她踹开。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足够的钱财、完美的仪式有什么用呢?一个错误的意念、一句偏差的话语就足以击垮这一切。新婚之夜就是不眠之夜,花季披头散发蜷缩在墙角,在她永不止息的饮泣中,我通宵达旦怒目圆睁又无言以对。墙角这个面目变形的女人就是我的梦中情人?这个充满血腥的夜晚就是我婚姻的起头?让我锥心泣血的是,花季那句入木三分的质问:“你是不是性变态?”
第四章:乱性(1)
21、三把火
22、心理咨询
23、典礼
24、鸡蛋的梦
25、乱伦
26、钱的功效
人间四月芳菲尽
山寺桃花始盛开
——(唐)白居易
昨天深夜,我在熟睡的时候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睁眼一瞄,原来是大家叫他交通的青年。虽然逆光,还是可以辨认他细密的眉毛,由于用力,他呲起整齐的白牙,酒窝反而比平时更深了。我根本没把这个小毛孩当一回事儿,尽量收紧下巴,他就使不上劲了。我再慢慢曲起右腿,将脚掌抵在他的腹部,猛一发力,他就从我的身上弹出去,狠狠地摔到过道,把另一个人砸醒了。大家纷纷醒来,独眼一个耳光抽过去,交通的脑袋就歪到一边,老半天返不了原位。书记低声命令大家,“都各就各位,别出声。”
大家刚躺好,值班管教就出现在监窗了,“怎么回事儿,啊。”
没人回答,只有假装的鼾声。管教说,“别以为不承认就没事儿,我们有录相的。”
等管教的脚步声远去,书记在被窝里责备道,“交通,你好好的打哑巴干嘛,找死啊?”
交通细声地哭了,“他,他是我姐夫。”
书记奇怪了,“是你姐夫还打他?”
交通哽咽着说,“他杀了我表姐。”
这下我才恍然大悟,他就是花季在栗坡那个姨妈的儿子,我怎么就从没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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