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夫妻恩爱;依自己的真实情绪,看一眼花季都显得多余。思前想后,为了大局,我不得不装出十分冲动的样子。
我抖擞精神,帮花季脱掉高跟鞋、解下黄金项链,再动手去剥鲜红套裙。花季没有出声,更没有意外的紧张,这叫我难受。如果是从前,她就挣扎了,就要半推半就了,我想,也许是正式结婚了,她用不着虚情假意。花季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气氛却是南辕北辙地越来越不对劲,当花季三点式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意兴阑珊,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我凭经验把呼吸逐步加重加急。好在我在这方面向来不是一个粗鲁的男人,每次都是不慌不忙、温文尔雅的,因此,我用充裕的时间来努力调整精神状态。
事与愿违的是,不管我如何下定决心、如何坚持努力,到底还是不起作用。我想回忆一遍《桃花结》,歌词却一句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塞满了自己的心跳,哪有什么客家山歌。花季既没有热烈拥护,也没有激烈反对,由着我瞎忙。
我沮丧异常,“新婚之夜一事无成”,我被这个结论吓了一跳,心里渐渐浮起不祥的预感。除了请求,我别无他法:
“能唱一首《桃花结》吗,为我?”
花季不答话,裹紧被子背过身去。天气没有冷到要裹被子的程度,我知道,失败已成定局。
我干笑一声,边穿衣服边自言自语,当然,自言自语到花季能听见的程度:“忘了看看老妈给我什么了。”
我坐到桌边,解开母亲送的大纸包,数起了花生米和黄豆,嘴里念念有词。数完重新包好,正儿八经地压在枕头下。冲了个澡,紧挨着花季躺下。正要恍惚入睡的时候,花季突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我们婚姻的方向。花季说:
第三章:婚姻(19)
“你是不是性变态?”
就这一句,这一句话完全激怒了我,胸中蓄发的苦闷与怨气顿时喷薄而出。我闭紧眼睛,一掌朝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掴过去。我听到“啊”的一声尖叫。我一发不可收拾,睁开眼睛又是一掌,花季本能地避挡,身子摇晃着。一个长久驻在我心里的声音这时高叫着:
“不能软弱!不能!软弱只会让你自取其辱。痛快点吧!干净利索点吧!”
我鼻子里涌出血腥味,第三掌又下去了。这一掌打在花季耳朵和后脑部位上,她柔弱滑润的耳轮在我掌间擦过,她的长发飞舞。我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它让我惊异,甚至让我,怎么说呢,甚至让我有些惊喜。
这种时候,花季也不忘她的斯文,她穿好衣服,用我的小灵通拨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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