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难的?几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在厨房里忙碌,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菜就上桌了。雷公脸拉花季在身边坐下,扬言要给她介绍男朋友。提到男朋友,花季就不表态了,只是笑一笑。”
听到这里,我都透不过气来了,直勾勾地盯着老张。老张的最后一句话让我的心动了一下,如此说来,花季的心里还装着我。但是,书记夫人不是谁想认干妈就能认的。认了干妈,花季再倒过头来喊三把火干爹就名正言顺了。
老张补充说,“从三把火家出来,我就笑话花季:打死我也想不到,你一个纯情似水的花季做起害羞的事来,比我们这些老头的脸皮还厚。花季被我笑毛了,打了我一下,她说:
老张你发什么神经,认个干爹干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教书都教腻歪了,谁能帮我转行?你?我爸?我妹?哑巴?还不是要靠自己。教师转行,很难的。行不行,就看干爹了。”
老张讲完摊开双手,表示结束了。
“就这些?”
老张说,“对呀,不然还有什么?”
如此说来,花季与三把火之间没有私情,这让我感到欣慰。是欣慰吗?我细细品味自己的心情,好像还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失望:我并没有抓住花季的把柄。这么一想,我便愧疚了。
回到家里,见花季仍然坐在洞房的地板上,不哭了,眼睛望着一个空洞的方位,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我立刻就心软了,走过去蹲到她身边,分开她凌乱的长发,抚摸她的面颊。花季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表情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漠然。我的喉咙哽住了,说不出话来,眼泪漱漱地往下流,掉在她脸上。花季突然一把抱住我,悲伤突破咽喉,连身体都哭摇晃了。
“我爱你。嫁给你是我自愿的。我要为你唱歌。唱什么歌都可以。”
花季痛哭流涕,我也哭了,就这样,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痛哭。我这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眼泪,以前没流过,以后也不会有了。我想,以后还要我流这么多眼泪,我就不活了。
这几天,按陶传清的要求本来还有许多仪式要做的,比如请亲家,比如三朝回娘家等等,我都单方面宣布取消了。陶传清很不喜悦,责备我说:
第四章:乱性(5)
“别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就可以胡作非为。我告诉你,做事虎头蛇尾,人家笑话的还是你们方家。”
我解释说,“花季身体不好,行动不便。”
陶传清不信,找到家里来证实,花季在楼上听到父亲的声音,就喊话:
“爸,你就别上来了,我在躺床铺,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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