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陪你。”
陶传清原谅了我,似乎一切都开始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我们破碎的婚姻在重圆,花季伤痕累累的脸也在慢慢痊愈。我看到了幸福,它离开我跑了,现在又在回来的路上。花季和我都还在婚假中,我除了出门应付桃花会,就是给花季煮饭,煮各式各样的菜,光她爱吃的鲫鱼,我又煎、又炸、又红烧、又熬汤。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在夜深人静时互相搂抱着睡觉。除了没有性爱,一切都很完美。
我想,也许是我的心理疾病太过严重,我对自己说,是该看看医生了。
等我重新上班时,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坚定了我去看心理医生的决心。
22、心理咨询
当搬运工久了,我更像周润发了。你看我那闲闲散散的鸟样,还真有点银幕上发仔的味道:肩有点斜,嘴有点歪,叼一根牙签,满脸的坏笑。这几年,东南电视台的“明星脸”弄得路人皆知,鉴于我跟周润发在外貌上的酷似,白达心血来潮,劝我也去试试:
“兴许能挤个名次,奖一袋卫生纸回来。”
我双手并拢,夹在两腿间,这是我一贯的坐姿。我懒得反驳白达,只是歪嘴一笑,抽出右手朝白达戳一下中指。白达受到侮辱,反唇相讥:
“也对,你就扛气的命,还明星脸?”
在收银台的金牙齿说,“不过,你们俩把衣服剥光往街上站,过路的小朋友一定会说哑哥更像警察叔叔。”
白达说,“如此奇男伟汉竟然头脑简单,扛气也算是人尽其才。”
我扑过来要脱白达的制服,白达举起公文包边挡边退。白达的包被夺了,头也被卡在墙角,正是难以招架之际,老板阿强解了他的围:
“哑巴送气。绿色家园F栋403。”
真的,说我像周润发全是长年累月干活干像的:吃完饭马上送气当然要叼牙签,上气不接下气免不了歪嘴,长期扛气筒也就斜肩了。让我纳闷的是,送完气回到店里,白达还坐在那里发呆,脸上瞠目结舌的神情与刚才的嘻皮笑脸判若两人。这时阿强出去了,金牙齿也去了银行,店里就我们俩人。白达东张西望,确认没有人偷听了,才压低声音说:
“我完蛋了,神经衰弱,失眠。”
我一边泡茶,问他,“怎么搞的?”
“上周不是处决一个人吗?我带一个小组负责法场的保卫,就站在死刑犯不到两米的距离。执行的武警是抽签抽出来的,那是个新兵蛋子,见到犯人就哆嗦,法医在犯人的后背用粉笔画好开枪的位置,还帮他打开步枪的刺刀,将刺刀抵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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