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波不吃这一套,喊了起来,“生活是真的吗?我们之间有什么真的生活?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对我的生活说三道四?知道我有隐私权吗?”
劫波的话激怒了我,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要如何制伏她。我操起门背后的晾衣架打了过去,劫波闪了一下,晾衣架从她的脸边划过,落在肩膀上。劫波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吼叫着:
“你敢这样打我,我要杀了你。”
劫波什么时候都是不肯示弱的,她抬起键盘朝我砸来,键盘却被连线扯住了,“咣”的一声巨响,屏幕碎了,冒出一楼青烟。我抡着晾衣架在她身上胡乱地抽打,她也扑到我身上撕扯,但马上我就占了上风,她蜷缩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的鼻血被她打出来了,怎么仰脖子怎么堵鼻孔,那血还是喷着往外涌,顺着房间一路滴到客厅,卫生间也滴了不少。说起那天的场面,还真是有点血淋淋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有一颗牙被我打活了。
为这事,劫波差点跟我翻脸,后来我给她新买一台笔记本,又是吃饭又是道歉,才算重归于好。
因此,我打心眼里不喜欢罗宁,不喜欢他锋芒毕露的头发,更不喜欢他脸上的狠劲儿,尤其不喜欢他说话时真理在握的鸟样,属于男人之间面和心不和的那种关系。当然,不喜欢归不喜欢,没必要表现出来,和气生财嘛。
桃花彩选每况愈下,参与的外地人经常少到一种程度,我摆一桌就能招待所有的赌徒。除了喝米酒吃狗肉,这些人总要问,“还有什么好玩的?”有什么好玩的,不就嫖赌逍遥吗?我只赌不嫖,想来想去,带他们去田野抓老鼠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在驰名中外的闽西八大干中,一般人能勉强数出连城地瓜干、长汀豆腐干、永定菜干、上杭萝卜干、武平猪胆干、漳平笋干、新罗米粉干,至于桃源老鼠干,就鲜为人知了。
“能吃的都晒干喽?”罗宁问。
我挑一下眉毛,不置可否。劫波解释说,“我考国导证的时候学过,客家人的祖先,迫于天灾和战乱,背井离乡辗转迁徙,不带干粮他们吃什么?客家人嘛,以客为家,在路上的意思。”
在我看来,老鼠干不但香脆可口,而且人人会做,做起来其乐无穷。捕鼠的方法极其简单:一截削尖的小竹管插入老鼠洞口,竹管上端挂一根稻草,稻草中间绑一小片地瓜,捡一块体积适当的石头,底部压紧稻草、上部斜靠竹管,当老鼠咬地瓜的时候,势必咬断稻草,稻草一断,石头失去依托,老鼠就死定了。傍晚布好装置,翌日早晨去查,能有多少收获取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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