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劫波纠正她,“这个我懂,雄孔雀才开屏。我在鼓浪屿见过,雌孔雀跟母鸡差不多,肥嘟嘟的,难看死了。”
罗宁概括说,“所有的动物都一样,雄性比雌性好看,像鸡呀、鸳鸯呀、孔雀呀、狮子呀都这样。”
桃汛不以为然,“说句良心话,人不同,女人多耐看,男人什么呀,邋里邋遢,垃圾似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罗宁眉飞色舞,自问自答,“因为人已经进化到不需要靠羽毛了,男人靠钱来展示魅力。”
劫波插了一嘴,“还有,男人的魅力甚至可以靠自己的女人展示出来。”
罗宁向劫波投去迅速的一瞥,露出会心一笑。这一笑,笑坏了我的心境。我记得米兰?昆德拉说过,“调情就是勾引另一个人使之相信有性交的可能,同时又不让这种可能成为现实。换句话说,调情便是充诺无确切保证的情交。”无疑的,劫波在与罗宁调情。
“整天想着傍男人,不知羞耻。”
劫波接受不了我无缘无故急转直下的态度,笑意挂在脸上,抖了好几下才调换成愤懑。“我年轻,我漂亮,我为什么不能傍男人?你知道羞耻吗?你知道羞耻就不用标会,不用开赌馆了。”
我以完全陌生的目光打量劫波,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一吐为快。“还不是为了你们陶家?”
“是为了陶家吗?”劫波嘴角一弯,不屑地说,“是为了陶家的三个女儿吧。”
我一步跨过孔雀,不慎踢到它美丽的脖子,我发现,孔雀发出的哀鸣跟受伤的公鸡同样平庸。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揪住劫波的头发,死劲一按,劫波的脸就塞进喂孔雀的铜碗里了。突如其来的暴力超出了罗宁和桃汛的理解能力,等他们反应过来,劫波的脸已经在铜碗捣了好几下。罗宁扣住我的手腕一送,我退到一边。挣扎中的劫波突然失去外力,踉跄了两步,一脚踢翻了铜碗,她捡起铜碗要砸我,被桃汛拦腰抱住了。
劫波吐掉沾在口红的玉米,挥舞空荡荡的铜碗,伏在大姐的肩头哭开了,边哭边控诉我的罪恶。“这个流氓,哦哦哦,我把他侍候得太舒服了,哦哦哦,他无能,跟二姐离不了婚,怪到我头上,哦——”
罗宁聚精会神听完劫波哭诉的每一个字,还是云里雾里,在他看来,自己虽然离过婚,跟劫波谈恋爱还是绰绰有余的。且不说荣华富贵,就凭自己年轻的资本,找一个劫波这样的无业游民有什么呀?罗宁有把握我不可能反对他们交朋友,说难听点,我们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还得靠他罗某呢。
第七章:谋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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