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扶不起的阿斗这一说了。再讲,我们这不是在家里说话嘛!说吧,你和娜娜之间怎么了?”
刘沉知道沈均是在婉转地批评自己绕弯了。
“爸,我今天,没有想这是坐在家里,没有想您是爸,我只想把您当成一个我佩服的男人聊聊我的事。”刘沉眼里晃动着泪,他心绪极度苦闷,非常想找个人说上一说,没想到,想来想去,觉得最可信任而又有资格知道这个男人最大秘密的人,是沈均。
沈均显然也被感动了,说:“你说吧。”
仿佛要证明什么,他满满地把一杯酒喝了进去。
“爸,你说,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是什么?是官场上遭暗算,撤职丢乌纱帽?不,是非总有清楚的时候,人也可以东山再起,总之,是辩有可辩,说有可说,申有可申,诉有可诉,实在不行,还可以留给后人去评;是生意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路总有坎有坷,天总有风有雨,即使一切全部无可挽回,至少潇洒走过一回,总之,是豪豪迈迈,荡气回肠,可圈可点,慷慨一笑。”
“你认为是什么?”
“是当有一天,自己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赶回家里,妻子却在和另外一个男人手拉手倾诉衷肠。嘿嘿,这话,能给谁说?和同事、朋友,徒惹笑话,当面同情,背后则传为笑料,别有用心的人,更是会四处造谣中伤。”
沈均点头。这种事,对在场面上走动的人而言,所有的痛,都只能埋在心里;所有的伤口,都只能自己舔。
“但是不说,人又会憋得难受。”
“是啊,从家里出来那一刻,我心里真是乱极了,我这个市长,竟然沿着中心大街东撞西转,差点走不出来,我真是蒙了。”刘沉猛地端起酒一饮而尽。
“肯定啊,你心里觉得自己非常委屈。”沈均给他把酒杯重新满上。
“如果不是委屈,我怎么会痛苦?和我恋爱,和我结婚,都是自觉自愿同意的,不爱了,也可以明明白白提出来,这算什么?”
15男人之间(2)
“这我信。否则,你也强迫不了她。”
“结婚以后,我是实心实意地对她好,以前在机关的时候,每天早上上班,宁可绕路,也要陪她到单位门口;下班,更是早早地骑着自行车候在单位门口等。当市长以后,虽然工作忙,不能天天陪她,但只要在家里,都坚持下厨房给她做早餐。她说不想要孩子,尽管我是家里惟一的男孩,父母见天疯一样地写信、打电话、让人来劝,我都毫不犹豫地挡了回去。父母并不挑剔男孩女孩,只是想要个孙子辈上的人,这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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