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算过分?”
沈均毫不掩饰地长叹,近三百平方米的小楼,一个人住着,实在太空太寂寞,他何尝不想有个小家伙在跟前调皮地跑来跑去?现眼下在位,有大量的工作和应酬,等退下来以后呢?从自己的角度考虑,他也不止只一次婉转地劝过沈娜,可这种事,当父亲的也只能点到为止。
“像到我这个位置和年龄上,没有孩子,别人就会揣测和议论:是夫妻感情不好,还是生理上有毛病?如果是前者,那么我对她的多少好、多少体贴、多少温情,在世人眼里,都是假的,一个虚伪的印象印在市民的脑海里,树立威信也好、取得信任也好,平空要难上多少?”
两人碰杯。
沈均看看瓶子,早喝干了,他心脏不好,医生提醒他要控制酒,可想也没想,转身又拿了一瓶出来。
“爸,你是省委分管组织的副书记,最清楚中国的领导层次架构,实际上就是一座金字塔,越朝上走,越挤、越难,要说人在官场,谁不想被提拔,那是空话。至少,在实际工作中,我是要对这种人打个问号的,他们的工作原动力,究竟来自哪里?话扯远了,还说这事儿,夫妻不和,就是后院失火,修身齐家平天下,如果家都治不好,能力肯定要受到质疑。接下来,就是对失火原因的猜测,十有八九,搁谁都会去想是否有外遇的问题。当然,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会给你摆在当面,但就是心里这份存疑,就已经够致命的了。爸,你说,我这次没能提成市委书记,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来,咱们再喝一个。”沈均不置可否,也就等于是承认了。
“如果说这一切都应该看开,凡事由他去。那后者,对男人的自尊心而言,则意味着残酷,也更容易成为那些阴险小人的笑柄。”他站起来,脱掉上衣,露出身上健壮的肌肉:“我一年四季每天晚上冲冷水澡,每天早上坚持举哑铃,出差秘书也给带着,我的身体,不比他们哪个强壮?!”
“刘沉,你的身体,真的是满强健的。”沈均淡淡的,那种事,和肌体的健壮,并不成正比例的。
刘沉看出了沈均的心思,冷笑道:“她,每天晚上不检查安全措施,就不会尽夫妻责任。”
沈均脸色窘然:“娜娜她是把心思全投在工作上了,雄心勃勃地要把临河打造成教育大市。”
理由牵强,牵强也比僵在那里好。
刘沉穿上衣服,听沈均这样说,猛然扭头过来:“这是有一点,更重要的是她心里惦记的有人。”
“是谁?”
沈均每个字都像射出的一枚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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