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堂夜总会接住她的仍是昨天晚上的服务生,但他已经认不出她来了。按照在饭店演习的姿势坐下,她这次要的是一杯紫红色的鸡尾酒,刻意修饰过的手指夹着烟盒,刚在茶几上轻磕到第二下,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很绅士地打招呼坐在了她的对面。他给自己要了一杯XO。
这是一个想绅士又害怕繁复的男人。刘芳目光越过他的肩,漫不经心投到后面小舞台上。舞台上是一个当红的女歌星,主持人介绍是友情演出。也看得出,她唱得比电视上要轻松随意得多,这样一来,反倒更出味了。
中年男人扭脸睃了一眼:“这个秃瓢,算有本事,这么大的‘腕儿’也能‘友情’过来。”
还好,不是张口就直奔主题的暴发户。更让她心中一喜的是:这是一个和秃瓢关系熟络的人。
刘芳抽出一支烟,中年男人老练地用金灿灿的打火机替她点上:“也不是白白‘友情’过来的。”
中年男人:“那还用说,少了两位数怕不行。不过,这秃瓢,也就是靠耍大才创出的名气,拢住的客源。小姐,你不经常来吧?”
刘芳实话实说:“第二次,想看个热闹。下这么大的本钱,能有回报吗?”
大厅里听歌的人并不多。
“这里上下六层呢,歌舞只是吸引人的第一站。”左右看看,中年男人有点坐不住的样子:“这里太吵了。”
刘芳的余光中,秃瓢终于露面了。中年男人看来是真有来头,秃瓢朝他点头示意,坐到他们身后的几个男人中间。
一个男人粗粗的声音:“吕老板,有没有没开过封的?”
秃瓢:“有是有,就是太疯张,昨天夏老板不但没玩高兴,还脸上带了伤出来。”
另一个男人:“我们肖老板是什么本事,姓夏的是什么本事?叫我说是正好,活该这口鲜桃该我们肖老板吃。”
肖老板:“对女人,要下得去硬手,有硬才有软嘛。”
“一物降一物,行,就在六楼总统套房里———这也是咱们金堂夜总会的老规矩,我领你去。”秃瓢领着几个人朝电梯走去。
刘芳想到楼上瞧瞧,说:“是有点吵,楼上,是不是有安静的地方?”
中年男人有意显示和秃瓢的关系不一般:“有,当然有。一楼不用说了,二楼棋牌室,如果小姐完事想试一下手气,那里有澳门人专门过来主持的赌场。三楼练歌房,音响绝对一流。四楼茶社。五楼洗浴中心,相连在一起的六楼是五星级的客房部。小姐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到处都转转。刚才,你都看见了,秃瓢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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