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得很。”
刘芳轻轻点头,站起来,朝电梯缓步走了过去,中年男人欣喜地赶忙跟上。转过几张台,一抬头,只见丁涛立在那里,双臂抱在一起,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里面的寒气足可以滴水成冰。她扭身不顾正做好梦的中年男人,快步朝门口走去。
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开进天苑饭店。刘芳这边使劲把门甩上,那边就被丁涛给推开了。
19职业病(5)
刘芳背对着丁涛,丁涛呼呼喘着粗气。
“丁涛,你知道卑鄙一词是什么意思吗?”
丁涛嘴唇都气白了。
“刘芳,你知道无耻一词是什么意思吗?”
刘芳转过身来:“你伤害了我。你若再像今天这样跟踪我,我就会不客气。”
丁涛:“可你知道,你到的是什么地方,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刘芳气极:“丁涛,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我愿意到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接触,需要你来管?你不觉得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丁涛怔了一下,“刷”地拉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你是不是就真的那么爱钱,这是五十万,给你给你……”
丁涛喊着喊着,抱着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爱这个字,我长到三十岁,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说过……”
刘芳伸出手想去扶丁涛,突然心一硬:“你当然有爱的权力,可我有没有不爱的权力?既然话都挑明了,我原谅你这一次。”
“好好,这就是刘警官!”丁涛猛然站起来,把支票使劲朝包里一塞,扭头大步朝外走去。
刘芳说:“不许你这么想警察!”
丁涛停住脚步,冷笑着说:“那你还让我怎么想?我这人说话不会绕弯,只怕,我还要想想你刘警官离开警界的真正原因呢!”
刘芳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第二天一早,她打电话把邢远约到茶社。邢远沉吟着半天没有言语。
刘芳着急地:“你怎么不说话,一个刑侦大队长,不会就叫一个秃瓢给吓成这样吧?”
“刘芳,我的情况,你知道吗?”
“听说点,马上要提升局座了。”
邢远点头:“秃瓢在南方市经营不是一年半载了,别说市里,省里也有他的关系。这次,竞争非常厉害,可以说,都在八仙过海,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沾惹麻烦。”
刘芳不认识似的盯着他。
“我不怕你看不起我,我只想看最后的结果。你倒是直来直去,不是现在警服都让人给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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