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是夫妻,无论法律承不承认,我都已经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我只当丈夫出门远行,而我在等他回家。”
古建波冷笑:“好一场爱情宣言,只可惜童钢听不到。如果他知道你的心意,一定会很感动,而且会很努力,好好改造,争取早一天出狱,回家。”他故意把“回家”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嘲笑的口吻。
陆雨的语气则比他更冷:“他正是这么做的。你既然已经把他的底细查得那么清楚了,还会不知道我每隔两个月都会去看他一次吗?”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我没弄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古建波故意放慢了语速,冷冷地又是缓缓地说,“如果他改造得好,明年春就该跟你团圆了吧?可要是改造不好,就很难说了。”他忽然放肆地将一只手搭在陆雨的腰上,亲昵而轻佻地说,“具体什么时候出来,要不要我帮你打听一下啊?”
陆雨忽觉背上发冷,仿佛有一条蛇从腰部蹿向颈部,寒气逼人。她猛地明白过来——古建波是在威胁她!古建波既然可以把童钢的事调查得这样清楚,自然是在特殊的部门里有特殊的朋友。他分明是在提出一个条件:如果她从了他,童钢明年就可以刑满释放;如果不从,也许童钢就会为此而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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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较量与抉择(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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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威胁她,她的决定会左右童钢的命运,她该怎么做?
晚上,可意犹犹豫豫地透露了自己想辞职回家的愿望。
钱教授不以为意地笑着说:“你呀,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做杂志主编,名利双收,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又不用按时上下班,比我这个副教授强多了。你都想辞职,这世上就没什么人愿意工作了。”
可意烦恼地说:“你不知道这行业里的事,我真是太累了,我不适合做主编。”
“你不是干得很好吗?”钱教授皱眉,“我还正托人帮忙活动,想在北京的高等学府里替我谋个名额,把我的关系调到北京来呢。已经有七八成了。我这次来,正想跟你商量,让你留意一下北京的房产行市,咱们在北京另买套房子吧,有了房,就算扎下根来了。”
“买房?可是你知道北京的房子有多贵吗?”
“当然知道。不是可以分贷吗?”
可意迅速地在心里算了一笔账,自己这些年的存款大概可以付个首期,然而分贷的路漫长遥远,如果辞了职,单凭写小说赚的钱,未必有把握按月付贷——没有固定的收入,又怎么敢承担固定的支出呢?凭钱教授那点课时费,最多也就够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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