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
列车到了天津,张楚醒来了,他从窗口只向外看了一眼,就吝啬地收回 了自己的眼光。
铁轨两旁,到处是白色的泡沫塑料餐盒,还有许多黑色的、白色的、红 色的等等颜色的破烂的塑料布,肮脏得不堪入目,张楚不愿意让它们来糟蹋 自己的心情。张楚对他第一次上北京的记忆太深刻了,那时他还在读大学, 心中有许多锭放在诗书里的梦想。他去北京几乎是怀着一种朝圣者的心情。 当列车穿越过黄河时,令他吃惊的是,黄河只是一条干涸的河道,没有水, 黄河死了!当列车越来越向北京靠近时,张楚望着窗外赤黄的土地景象时, 他的脸上竟流满了泪水。
他第一次上北方的心情就这样被毁坏了,他寻着艾青的足迹在北方的土 地上流连,寻来的却只是黄沙肆虐的贫瘠。那些淳朴的语言,那些宽阔的姿 态,也早已如同那条残破的长城一样,被风沙侵蚀掩埋掉了。他手掌抚摸到 的,是一个痛苦的没有河流喘息声的北方,更没有来自林间无比温柔的黎明。 他离开北方的时候,永远地把艾青的那本诗合上了。
列车很快到了北京,张楚下车时,天已经晚了。他下车打的到部机关附 近一家宾馆下车,登记住宿好后,立即给诗芸打去电话。诗芸接到电话后, 问张楚,你今晚怎么睡?张楚说,找个妞呗。诗芸说,好啊,出租给别人, 我要收费的。张楚说,我先给你收着吧。诗芸听了假装叫了起来,说不行。 张楚说,天高皇帝远,你叫吧,找不到楚腰纤细,找个丰乳肥臀应该不成问 题。诗芸说,那我先约了,好不好?张楚说,不行,我是不找大嫂的。诗芸 听了,立即笑骂张楚。两人在电话里,又说了一通调情的话才挂了电话。
张楚挂了电话后,就下楼找饭吃,他在旅馆门边一家小饭店里要了两样 菜、一碗饭,草草吃完后就回房间。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电视,平静的心情很 快被孤独或者寂寞侵犯了。他开始不能忍受,在诗芸身边呆了这些日子,他 已不习惯自己一个人睡了。他开始想诗芸,想诗茗,甚至想陈女仕。张楚看 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他突然对睡眠有点害怕起来,忍耐一个没有温存的夜 晚,对张楚来说几乎是在考验他的意志。
他拿出电话本,翻到一个熟悉的电话,小梅的电话,但他几次抓起电话 后却又放下。他既担心电话打去了小梅不会来,又担心电话打去了小梅会来。 他只是想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睡在一个女人的怀里,他并不要求做爱,他 尤其觉得自己不可能跟小梅做爱。男人需要一个女人温存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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