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做 爱又是另外一回事。
小梅是机关的,张楚来北京出差大都是她接待。她们那个处就四个人, 李处长,小梅,刘阿姨,还有一个打字员。小梅和刘阿姨都是大学毕业分过 来的。打字员则是个临时工,河北人,是李处长招来的。李处长原是北京某 高校的一位副教授,他在学校因挤不上正教授的位子,就跑到机关里来了。 三个月后,他给自己招了个漂亮的小打字员。张楚有次在北京,小梅告诉张 楚,有次在办公室,这打字员当着她们的面,连甩了李处长两个耳光,李处 长却笑着给她茶杯里加满水,然后一声不吭端到她面前。小梅还说,李处长 在学校里没能上正教授,据说是因为他早些年曾在公共汽车上,身子紧贴在 一个女孩的屁股上,把人家的屁股湿了一大片。他的这一事实,在他每年评 教授时,都被提上来,硬把他做正教授的资格压了下去。
张楚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给小梅打去电话。张楚这时又想到了另外一 件事情。他今年春天来北京学习时,被按排和广东一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那 个人就在房间里和小梅干上了。
那个广东人,比张楚年长十几岁,头发稀疏,眼睛淡黄,尤其嘴里的牙 齿全是黑的。张楚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丑陋。
但让张楚忍耐一个没有女人温存的夜晚,对张楚来说太艰苦了。他甚至 在一刹那间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到马路上抓个女孩回来。北京高校多,马路 上女孩有不少是大学生,大多是来自小城镇农村的女孩,为了生活费学费之 故。但张楚产生这个念头时,几乎是在一阵羞耻里跳过去的。
张楚休息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他醒来时天刚亮。他一个人睡觉, 时常是不容易睡,又容易醒。他坚持躺在床上一直熬到七点钟才起来,起来 后就给诗芸先打个电话。电话先是诗茗接到的,诗茗不敢讲话,只说了两句 很普通的话,就把电话给了诗芸。诗芸一拿起电话就问张楚睡得怎么样,张 楚说长夜难熬。诗芸笑着说,知道你有坏毛病。张楚就问了诗芸的一些情况, 又问了小孩的一些情况,诗芸一一说了,张楚才挂了电话。
张楚一直磨蹭到十点钟才去李处长的办公室。张楚先跟李处长问声好, 然后跟刘阿姨、小梅和那个打字员一一问个好。李处长问张楚昨天来怎么不 打个电话来,否则晚上也有个安排。张楚说来了你们都下班了,所以不打搅 了。李处长接待下面的人都很热心,这之间有些默契。处长在北京不算个官, 但到地方上就不一样。李处长每个月都要出差几趟,轮流到各省走走。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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