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聪明,差点被你猜对了。我是夜郎国旁边那个地方来的,夜郎向左,我向右。”
她笑,脸色温和,不再有排斥感和自我保护的眼神。
我大着胆子坐下来跟她一起喝酒。
这时我才知道她叫翁红。
翁红在香港表面光鲜,骨子里郁闷,偶尔到深圳借酒消愁。当夜,她喝得浑身软绵绵,像没有骨头的软鱼,又突然呕吐,把牛仔裤弄得一塌糊涂,我只好把她送回家。她在深圳华侨城有个秘密豪宅。
此夜平静,我们没有故事,看官可别胡思乱想。
后来呀,我们才慢慢地有了故事。
翁红后来给我写过一封邮件,语言随意,却是代表着寂寞女人的心态。信是这样写的:
吴: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很寂寞。现代都市人是不是都喜欢逢场作戏?不愿付出真情?深圳和香港都是跟很多地方不一样的城市,繁华的背景下,潜藏着无尽的残酷与凶猛。
总想做点什么事情,总想写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故事,不是吗?这个城市还是有很多寂寞的精灵存在的。
我有时有点茫然,想写信,但是又不知道写给谁,没有好的倾诉对象,有时不知道从何开始,对不?
《商道门徒》4(2)
所以,突然想写信给你。
翁红
翁红虽然比我大一点,但喜欢叫我“吴哥”。她起初以为我比她大,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翁红拥有了我,我拥有了翁红,这个细节实在不宜告诉读者。总而言之,有翁红这样的美人,我真想创造一个独立的宗族,一年生一对双胞胎或三胞胎,然后再活五百年。
以前,婚姻像地瓜园里的地瓜藤,满山遍野。现在,取而代之的是红颜知己。红尘滚滚,你随便抓10个女人,肯定有7个是别人的红颜。剩下那3个,有1个刚与知己分手,2个正在寻找知己。
翁红在深圳的房子是自己买的。
翁红与望月都是湖南人。典型的辣椒妹子。泼辣中带点文静,文静中带点野性,老实中带点刺激,苗条中带点曲线。
与望月通完电话,已是凌晨两点。我突然想给翁红打电话。但这么晚了,怕她睡了,我按了她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又挂掉了。
几年来,我和翁红每周总是要通几个电话。这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翁红的深圳手机似乎专门为我而开的,只要她一过深圳海关,一换上深圳手机卡,我就像猜到了一样,每次打电话进去,她就说,我刚刚过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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