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就像装了监控器一样,知道我什么时候来深圳,什么时候回香港。
你不得不相信,有些恋人之间是有心理感应的。
回想到这里,我突然又想,明天再打电话给她吧,不要影响她休息。
我幻想着抱在胸前的柔软、温馨的枕头就是翁红。但隐约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看官信不信,我竟然感觉有点像一个不太熟悉的女人,莫名其妙的。
寂寞的夜晚,欲望与幻想并存,孤独与放纵齐驱。我没想到幻想中的女人竟是她。
你猜错了,不是望月。
究竟是谁呢?说出来,女性读者可能会扁我。但不说真话,像我这种一条肠子直通屁股的人,如果藏着秘密,心里怪难受的。
真奇怪,我无意中幻想的女人,竟是年轻的房东太太。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有点鄙视自己。也许人性本是如此,幻想来源于现实。所以,闽南话说,老实人没有老实鸟(即:再老实的男人也好色。正所谓“食色,性也”)。
在胡思乱想中熬了一夜,像一只吃了兴奋药的鱼,在干枯的河床游泳。
第二天早晨,我在半缺氧状态中睁开眼皮,游到空气中。洗刷完毕马上出门。单身的日子没有早餐。
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房东太太也在这时打开门。我们正好四目相对。这个美少妇把贴身内衣遗留在我的浴室,我们都有点尴尬。
我知道她也有我大门的钥匙,所以故意不提这事。
美少妇对着我笑了笑,嘴唇丰润,光泽。我也应付着笑了笑。
她要关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有点像深宫怨妇。也许男人不在的日子,女人是水煮的石头——难熬。寂寞是一个煲石头的锅。
北京的天,像阴着脸的医生,风是他们手中的处方单,轻飘而杂乱。太阳是衙门里的肥脑袋,你想见它,层层阻挠,只有等它的身躯酒足饭饱,偶尔挑个良辰吉日出门,才能远远地瞧见。
小区门口停放着一部奥迪,鸣则喇叭,明显在等人。我没看清车牌。玻璃窗里如暗房。我懒得去关注,闪身直奔主题地点。
望月比我慢三分钟到达。她穿一件米色高领紧身毛衣,妩媚而不轻佻。她的风衣敞开着,像刚剥开的香蕉皮,里面的身体,像一条圆润的香蕉,爽口又没有骨头。
她的脸都被冻得有点灰暗。我全身干燥得动不动就发痒。除了眼睛,每个地方都不断地脱皮,像一条皮肤很脆弱的蛇。
望月突然盯着我的鼻子说:“你被谁打耳光了?是不是调戏漂亮的房东太太惹的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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