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道门徒》4(3)
她怎么知道我的房东太太漂亮呢?聪明的人是不需要道理的。聪明是聪明者的通行证。
“什么意思?”我问。
“两个鼻孔怎么都有血?”
我用手指轻轻一摸,果然有点血。鼻子内有些痛痒。北京的风,跟北京的女人一样,有点跩,把我的鼻子跩出了血。
望月递给我一张纸巾。接过纸巾,我发现她的左手臂上有个小伤口,明显是用烟头烫过的。我忍不住问:“你的手怎么啦?”
望月闪烁其辞:“没事,不小心烫到的。”
“好像是烟头烫的哦,不可能别人烫的吧?”
“没事。”望月把手藏在身后,想回避话题。
“肯定有问题,到底谁欺负你了?”我执着地追问。
“说没事就没事,你这人烦不烦?”
“不说就不去玩了。”
“谁怕谁呀?”
“好了,我怕你行不?说看看,或许我能给你报仇。”
“报啥仇啊?我的仇在天上,你咋报呀?”
“有事瞒着我,还算什么南征北战的战友呢?”
激将法还真有点用。望月咬咬唇,含糊地说:“前不久感觉不到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用烟头烫看看有没有知觉。”
我吃惊地看着她,她若无其事的外表下,潜藏着陈年的悲痛与玩
世不恭。
“你怎么会自己烫自己呢?”我继续问,也许问得有点越界。
“没什么。我们去坐车吧。”望月低着头说。看来她不愿意谈自己的隐私,我也不再刨根问底。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与望月在列车上邂逅的镜头。那感觉像电影。
突然,一个粗鲁的女声把我从回忆中唤醒。原来跟望月已经坐在开往天安门的大巴上,身体紧挨着。
那个粗鲁的卖票声继续粗鲁地叫着。
“上车请买票,上车请买票。”售票大妈表情木然,像刚出土的木乃伊。她浓重的“儿”音,像是从兵马俑嘴里发出来的。
望月跟我已经有了衣服的亲密接触。我突然感悟,真理和谬误原来是可以紧密相连,可以亲密接触的,并没有差半步。
下车的停靠站有些脏,人群有些乱。我们穿过了三个地下隧道,终于来到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曾经站着的那个历史画面前。
这曾经是某种权势的象征,到处是朱红的古城墙。距离很远的人物。帝王之风。宫庭的遗骸。
如果不是墙边有个刺眼的“W?C”,望月和我会觉得活在清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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