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闲话,抬着头一直往前走,就像一个昂首挺胸的兵。
望月随后跟了出来。
我的办公室在尚总隔壁,排列倒数第三间。望月的办公室在第四间。我对面是副总办公室。
副总姓李,跟尚总关系亲密。所以怕人际关系复杂,我很谨慎。
我们和望月选择在食堂最角落的那个桌子坐下。桌子是圆的。
刚坐下,大汉也来了。
大汉本想在我旁边坐下,突然又改在望月旁边坐下。
大汉说:“北京的冬天,让我某个最不应该萧条的地方萧条了,闻到望月身上的香水味,我才知道自己还是男人。”
望月说:“去,老不正经的。”
看得出,望月相对比较喜欢我,这让我充满自信。
大汉说:“好几个月没闻过香水味了,真的一闻到香水味,体内有点那种春潮澎湃的感觉。”
望月说:“就你会乱说,我们头怎么会对香水味没有感觉?”望月指的“头”就是我,他们俩认为我是深圳来的带头人。当然,也是为了方便找我派车,拍拍马屁。
大汉说:“我们头刚刚有女朋友来慰问过,当然装得一本正经啦,要是没有人来慰问,我看他比我还烦躁。”
“是嘛。”望月说。
“历史以来,男人都是这样的,那些有三妻四妾的官僚们,总是对别人的男女私情骂不绝口,而自己暗中却奢淫无度。”
“我说呢,难怪吴哥突然容光焕发起来了。”望月虽然说得很潇洒,内心却有一点点吃醋。
大汉看着望月,开玩笑说:“对了,望月,什么时候我们俩也互相慰问一下?”
望月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不会生气。也是因为知道她这个性格,大汉才敢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望月说:“结过婚的人,或者有固定女朋友的男人,最好不要离开你的女人,否则很容易出事。男人一旦不是处男,就像水龙头坏了一样,你想从外面堵住水,几乎是徒劳。”
大汉说:“看来望月很有经验,经常帮别人堵过水龙头。”
望月说:“我只会跟我爱的男人修理水龙头。”
我在一边听他们调侃。突然问望月:“结婚过的女人如果离开男人,就不会出事吗?”
我是想知道翁红在香港会不会“出事”。因为我没有在她身边。
“女人不会,一般不会。除非有点真感情,喜欢那个男人,才会慰问他。”望月说。
“那我们同事多月,已经有点感情了,你就慰问我一次好了。看在我这个困难户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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