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大发慈悲吧。”大汉开玩笑说。其实,他希望这玩笑变成真的行动。男人都是这样的,一半是愚蠢,一半是智慧。
望月说:“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啊?”
“女人都是这样的,还没进男人怀里的时候,都很泼辣,一旦进入男人温暖在怀里,说话就柔得像纯牛奶。不过,说实在的,就是望月同意慰问我,也不方便。我和望月都跟别人住同一套房,不像我们头这么舒服,自己住一套。”大汉说。
望月调侃说:“今晚你出去找个女人,请我们头的房间借你一个晚上。”
“那你呢?”大汉问望月。
“关我什么事?难道你跟别的女人睡觉,我还去偷看不成?”望月被逗笑了。
我也被逗笑了。大汉笑得更开心。
好久没有这种开心的笑声了。再纯洁的人也是不能免俗的,那些与情爱、欲望和性有点关系的笑话,总是特别有生活味道,特别能让人笑出声。
我说:“我给你们讲个谜语笑话,这个谜语笑话的主角是望月和大汉。”
我故意把谜面中涉及的人物改为他们俩的名字。大汉和望月都突然反应不过来,眼睛都看着我,猜测我怎么说下去。
《商道门徒》19(2)
我说:“有一天,大汉去望月家拜访。望月用微波炉烤一只北京片皮鸭招待他。望月刚把烤鸭端了出来,放到桌子上,大汉就迫不及待走过去闻了又闻,似乎有趁机偷吃一口的可能。”
“望月警告大汉说,你敢怎么对它,我晚上就怎么对你。大汉想了想,不敢吃了,只好在鸭胸部上吻了吻就走开了。”
大汉和望月刚想笑出声,我又问:“这个谜语是问你们,晚上望月会怎么对付大汉?”
我们三个人突然都喷饭。四周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尚总坐在另一桌上吃饭,李副总陪着他。他们两人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公司只有董事长中午不在食堂吃饭。
李副总跟尚总窃窃私语。那样子,似乎在说:“你看他们三个从深圳来的,好像在搞小团体,深圳人怎么喜欢这一套。我不知道总部的人怎么会招他们这些人。其实,少了他们也一样不感觉缺人手啊。”
尚总比较有政治内涵,不随便发表议论和对个人的看法。可以猜测出他的意思:“总部怎么做,自然有总部的道理。要相信咱们老板的眼光。老板让人力资源部总监专门到深圳挖他们过来,自然有他的策略。吃饭吧。”
李副总又说:“尚总,不是我多嘴,你说他们能做什么?你别看望月整天整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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