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婪立马心虚地低下头,她刚才的样子暴露内心的恐惧了,先生会生气也是正常的。
“从今天起在这世上我将没有畏惧,
在我的一切奋斗中你将得到胜利。
你留下死亡和我作伴,
我将以我的生命给他加冕。
我带着你的宝剑来斩断我的羁勒,
在世上我将没有畏惧。”
这是她的誓言,也是对先生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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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楼,看到院子里有个身影翻出墙外,我的第一意识是婪,因为她昨晚一夜没回来。
“婪!小东西躲什么?”我跑过去扒在墙上探头一看,下山的路上远远离去的人不是婪,但是也奇怪,他见了我躲什么。
“哈哈,季岚小弟,大清早就开始搞破坏了!”
“大哥?”我回头,而后又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向地上——满地残红,而一夜无风无雨,哪儿来这么多落花?
奥,我知道了,是凯那个家伙,还跑到别人家院子里拈花惹草栽赃陷害,可是没凭没据的我该怎么解释,支支吾吾的样子反倒像极了做错了事的那个。
正当我发愁时姜尚文清清爽爽地登场,他抛给我一把扫帚:“不用解释,此情——只有落花知。”
“姜尚文你几个意思?”自从骐走后我坐立不安的傻样全被他发现了!
“哟,都直呼我名讳了,当初的结拜都演戏的是吧。”姜尚文双手抱臂在我身边踱步,嘴上头头是道,“季岚季岚,季,癸也。甲乙之次,癸最在下,季亦然也。”
《左传·昭公二十六年》曰:“亦唯伯仲叔季图之。”兄弟排行的次序,伯是老大,仲是第二,叔是第三,季是最小的。所谓结拜,也就是重命名了一下,姜尚文开始装老子了。
我自然是要还嘴的:“汝彼母之寻亡乎?(你他妈的找死吗)”
姜城大哥拿过我手中的扫帚扫起地来:“你们两个文艺什么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等一下妈要把盆栽带下山去,你们也一起来帮忙。”
姜尚文十分无语地侧着脑袋看向姜城大哥:“你确定她刚刚那句也文艺?”
庭院里红花似火,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在冬天里还开得肆无忌惮的花朵,都说梅花凌寒独自开,但在这儿它倒显得没那么抢眼。
“伯城,帮我剪一枝梅花下来。”姜阿姨递给姜城大哥一把大剪刀。
“就一枝吗?”
“对,白梅要留给自己。”
“白梅花∕簪髻侧∕谁在月下唱情歌∕难道你还不懂花堪折时直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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