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梦中,刻意地笑得很合群。
但我的心还是不在这儿,一月份的歌还没唱呢,破小孩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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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周末,姜城大哥说这是最后一个聚会了,我得参加。期末板报出得很好,考前的气氛也已经出来了,而我却还没开始复习,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经过KTV某个包厢,里面的人在唱骐那个团队的新歌,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忘不了这个旋律了。
武子瑟递来的话筒又被我拒绝掉了,婪大大咧咧接过,他们在唱我没听过的歌,怎么会有这么寂寞的歌。
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喜欢来KTV聚会,几瓶啤酒、昏暗的灯光、充足的冷气和震耳的音量,这本是个寂寞的地方,暧昧不明了。
我找了个借口跑去厕所,走廊上的服务员态度礼貌地令人心疼,别这么卑微。
那么多人在这里唱歌是为了什么?我想念我们一起跑到海边唱歌的那些时光,不管是快乐的歌或是悲伤的歌,如果没有你,我为什么要唱歌?
镜中的我还是短发,待我长发及腰、待我长发及腰,我们一起去伊犁生活,别再分离了。
可是现在我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没有你在身边,我像是被冲上岸的鱼,每一条神经都在蒸发。有时会出现幻觉,看见你就站在那儿,轻唤着我,这是梦中那个我才会出现的幻觉啊,那个我没有你。
“掉坑里啦,这么久不回来!”婪冲进来拍我肩膀。
我洗了把脸和婪一起回去,我又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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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城市的KTV。
“喂,Sirius,歌已经开始了!”Hexagram的队员们忍不住提醒他,他已经拿着话筒走神好久了。
江英骐这才听到音响的声音,把话筒拿到唇边:“我找不到∕我到不了∕你所谓的将来的美好∕我什么都不要∕你知不知道∕若你懂我∕这一秒——”
他突然止声,话筒掉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他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浑身冷汗直冒,呼吸急促。
其他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听他深情地扯着嗓子唱,怎么突然就倒地了?反应过来后便将他送去附近医院。
Mr。Sirius心脏病突发这件事要做好保密工作,不可以让媒体知道了。
我坐在台灯下写文,一夜未睡,胸闷得慌,额头的毛细血管“突突”地跳个不停:婪也一夜噩梦缠身,没睡好觉。
第二天Hexagram有新消息了,说他们去首都了,没听说他们要在首都开演唱会啊,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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