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绝对不行的。平时拉屎这件事建业都安排在白天进行,觉得该拉但还没有拉的意思,那也要到厕所蹲一会儿。冬天里晚上拉屎建业原来是有办法的。他们住的这个院的斜对门是个大杂院正对他们院门的是一截豁子口,有一米宽五米长,天黑以后里面的两个死角就形成了两处阴影,在那儿大小便,路上的行人基本上看不到。冬天雪多,这个豁子口成了人们堆雪的地方,去年入冬第一场雪后,建业哥仨就在豁子口边拍起一堵半人高的雪墙,建成了一个哥仨天黑后的天然厕所。这个天然厕所在正常使用一段时间后差点闹出笑话。那是去年寒假里刚过了年。一场大雪过后已经好几天,由于天气寒冷,气温持续走低,雪后垒起的雪墙依然挺立着,无怨无悔地为刘氏三兄弟夜晚的方便与日光和风进行着顽强的抵抗。虽然它也是大自然的产物,但毕竟加入了人的意志,而且是那样的随意和粗糙,落成后艰难地与大自然抗衡,在时间的流逝中,受到日月无情的剥蚀。那天傍晚,太阳落了山,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建业忽然想拉屎,见胡同里已没有什么行人,他索性蹲在雪墙后痛痛快快地排泄。刚蹲下不久,就听从南边走过来几个人,还说着话。坏了,有人过来。建夜赶忙用力往下低头,差点没把头埋进裤裆里,臭味一个劲往鼻子里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想,可千万别让人发现,这时候要是被人看见了,这辈子可就没法见人了。几个人越走越近,仔细一听,妈呀,竟是班主任老师和班长马树兰以及几个同学的声音。建业吓坏了,头压的更低了。他的心“咚咚”地跳着,他想,完了完了,这下可全完了,老师这时来家访,我这脸可是丢净了。就在建业紧张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来人从他的面前飘然而过,不一会就走远了。哎呀,谢天谢地,老师并不是到他家来的。建业怕他们一会再绕回来,也不知拉完没有,连忙擦了屁股,提起裤子就往家跑。受了这次惊吓,好长时间,特别是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建业再也不敢光顾雪墙后面了。
建业右建设陪着去厕所。路过二楞家门口时,他还是心虚胆颤地往院里望了望,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