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要不还得花钱。砖是父亲带着哥几个休息时到砖瓦厂废料堆里拣的。
王姨请来的帮工都是泥瓦匠,材料也都是现买的,干起活来自然不一般。父亲这边刚把地面清理干净,邻居小房的四堵墙已经起了多半截。看着人家已初具规模的小房,父亲不由得咂咂嘴,还是人家师傅啊,这活干的又快又漂亮。父亲看着看着忽然眉头皱了起来,脸也沉了,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山墙怎么是歪的,父亲几次回头对着两家大房的分界线,再去衡量小房山墙的位置,总觉得山墙前面的这一点没问题,但后面却逐渐的摆向了自家的这边,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的。眼看着就要封顶的小房,父亲有些急恼,不行,得让他们推倒重来。
父亲喊出忘姨来看,王姨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没有呀,不象您说的那样呀。
工头模样的人说,这位大哥,真没歪,不行您就找人拿仪器测测。
父亲不满意地看了一眼王姨和工头,又把在家休息的米奶奶的三儿子米德路叫过来看。米德路看了一会说,猛的一看好像是有点歪,再仔细看就又看不出来了。
父亲不认识似地看了一眼米德路,然后对王姨说,得拆了重盖啊,这不行。
王姨见父亲拉下了脸,也不高兴地说,不行,凭啥呀,我这是盖房,又不是玩,拆了盖该了拆的,损失你给补呀!
米德路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说刘大哥您在仔细看看,好像没您说的那么严重,然后赶紧回家了。
望着米德路的背影,父亲想,难道真是我看走了眼?不可能呀。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好,盖吧盖吧,完了咱们再说!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家。
父亲对王家盖小房占便宜耿耿于怀,他又想起了建章为王顺治好皮肤病这件事,认为这家人干事忘恩负义。
王顺是王家唯一的一个儿子,正上高中。王家还有两个女儿,老大王燕两年前师范毕业分到一所中学当老师,老二王娟在文工团里拉二胡。王家的男主人一直在外地工作,由于种种原因,一家四口人一直两地分居。
王顺不知什么原因,患了一种奇怪的病,左腿膝盖下面长了茶杯口大小的一块硬疤,不疼只是痒。到医院看过,认为是皮肤病,可打针吃药抹药膏却一点也不起作用。建章支左时在医院学过一些简单的护理,还学会了打针和针灸。她把这家医院的一位退休老中医请去,老中医说见过这种病,不是皮肤病,和神经有关系,挺顽固,必须每天扎针,有规律的持续不断的刺激穴位,加快血液循环,恢复神经功能,促进局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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