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接下来该怎样再继续下去,什么凭证也没有,只是光凭着一张嘴说来说去,无论母亲怎么下保证,怎么情真意切地说,还是不能解除建华心中的疑团,不能令她信服。可不信服又怎么样,再不信服建华也拿不出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证据。难道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建华想,可不这样又能咋样?
建章也和单位请了假,帮着建华上街采购生活必需品。两人虽是亲生姐妹,又同在一间屋里住了这么些年,但由于两人相差了近十岁,在一起的共同语言很少。平时两人也很少聊天,有事就说上两句,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干自己的。
建华要下乡,要到遥远的农村去生活,建章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亲妹妹是那样的陌生。回想起来除了建华还小时,建章帮着母亲看护过她,后来几乎就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流。于是她觉得自己的这个姐姐当的不称职,原来总以为自己自小就为这个家着想,一切为这个家考虑,为这家付出,进而还想到了如何得到回报的问题。而事实上,自己和唯一的亲妹妹都不曾亲近过。于是似乎想立即进行补偿般的为即将离家出走的建华做着做那,话也无形中的多了起来,想要在建华临走前这几天,把以前没有说够的话都说出来,把没有做的事都做完。
对于建章如此这般的热情,建华感到受宠若惊,他所感受到的姊妹亲情,在他的记忆中隐隐约约好像还是在蹒跚学步的儿时。而从她上学后,大姐给她的印象其实就是个家长。
毕竟是亲姐妹,经过了开初短暂的不良反应阶段,建华很快地适应了建章的热情,到后来几乎是无话不谈。
晚上睡觉前,姐俩一反常态而又顺理成章地在钻进各自的被窝后,又继续白天聊天的内容。
聊着聊着,建华的话题又扯到了昨天与母亲交谈的话题。建华还想从建章的嘴里得到一些确切的内容。
建章说,这个事你就别再问了,也别在自己折磨自己了,你所猜想的那是根本没有的事,咱们是亲姐妹,这是什么也否定不了的,即使咱们长的再不一样,那也没什么关系。为了这个我在医院支左那阵,还特意悄悄问过一个被打倒的老专家。他说,人的长相和遗传有很大关系,打那也不是绝对的,在人的染色体成型前后,有许多主观和客观的因素影响胚胎的成型。所以每一个个体之间都有各自不同的差异,差异越大,趋向性越小。专家讲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