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遭凌迟,仿若肝胆已裂,胸肋处犹甚,话语艰难:“余枫,他在哪里?”满脸伤痛满目凄楚。
梦洁清瞳流着怒火,不答反问:“问你呢?谁干的?”
“不知道。”美琳喘息着,凌迟般的痛使她呲牙咧嘴:“你们挺好吧?我。。。。。。对不起!”本想坐起来,一欠身就发出“哎哟”一声痛楚的呼叫:“检查没什么,就是这里很痛,出气儿都痛。。。。。。”美琳抚着胸口及右肋部分:“我没有得罪谁,不知道谁。。。。。。哎哟。。。。。。”艰难叙述了事情起因。叙述者,字字艰难;倾听者,语语激愤。梦洁分明感受到美琳强烈的楚痛、悲苦、不甘。
“傻了你啊!给你说过手机定位余枫在北京!”梦洁说话间扶着她换了个相对舒适的卧姿:“你想想有利害冲突的。咱要就这样算了,反让人觉得好欺负,明儿还不定。。。。。。”突然打住。
“人是个活动体吧?我正好想他想得脑子里乱糟糟的。。。。。。”美琳半卧着,悲怨、无助的目光在房顶流转:“也许是吴文玲?她近来闹着要让我们挪出去住。”
梦洁清眸里火光一闪:“够狠的这娘们儿,她这一定要落井下石雪上加霜啊!”
美琳的声音低哀而酸楚:“其实,也未必。。。。。。”她琢磨起单位那几个娘们儿,还有洪霞,甚至想起那个自称是余枫情人的女人。女人的嫉妒心可以杀人,许多时候都没有道理可讲。
梦洁紧盯着美琳的眼睛,摸着她的头:“你这儿没伤着吧?什么是‘也未必’?”这时电话响了,梦洁听完后神情紧张,瞳孔扩张:“啊,出大案了?韩国商人金秋梦死了?我这就回去!二十分钟。”接完电话叮嘱美琳好好养着说她有空就来看她,走得像要去捉江洋大盗。
这是一个二楼的病房,门前阳光后窗青竹倒也幽静。美琳静静躺着看窗口风吹竹影连绵起伏无休无歇,心里涌起连绵的寒冷和孤苦无依。看了一会儿她觉得眼睛很累,闭目思揣着人的“命运”问题:人活着太不同。有的人一生下来就好像是来参加盛宴的:看尽天下美景尝尽天下美味,葡萄美酒夜光杯良人金钱一大堆,处处花天酒地天下任逍遥,一辈子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死了立个碑刻个墓志铭就永垂不朽了。而有的人一生下来就好像是欠了人世间的债:吃尽天下苦难尝尽人间辛酸,处处缩着膀子耷拉着脑袋绷紧着神经,所行步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辈子过着饥寒交迫四面楚歌被人欺被人毁被人怜悯被人侮辱诽谤、看人眉高眼低的生活。这样的人生命的本身就是罪恶,活着的意义就是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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