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看上去活像个大水缸:长得善眉善眼,心直口快,人挺朴实,人缘不错。五年前钮文革死了老婆,她死了丈夫。刘老三把他们撮合成夫妻。因此,她对钮文革的过去一无所知。又因为两人的孩子和性格等原因,他们的关系很不和谐。
“……”钮文革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继续抽他的烟踱他的步。
室内烟雾腾腾,像着了火似的。
“咳!咳!咳咳……啊呀!你今晚神经啦?啊?呛死人啦。咳咳!咳!咳!……”赵秀瑞呛得不住地咳嗽,起来打开了窗户,又重新躺下。
“咳——咳——咳咳!啊呀,你能不能不抽?半夜三更你这是在干啥?”她咳嗽地几乎喘不过气,只好坐了起来。
“……”钮文革仿佛变了哑吧,对妻子的抱怨没有反应。
“你神经啦?”赵秀瑞生气地大声喊了起来。
这次,钮文革驯服地把半截烟扔在地上,踩在脚下。动作有些奇怪。眼里射出怪异的光芒,嘿嘿地笑了两声,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赵秀瑞感到很惊恐,怀疑他得了魔症,惊惶失措地问:“你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过了几分钟,钮文革坐在她对面,伸出颤抖的手指,摸了摸她那由于惊恐而张红的脸颊。
赵秀瑞感到恐惧同时又有些感动,他们夫妻5年多了,钮文革第一次对她这般温存。
“我们结合几年了?”钮文革望着妻子突然问道。
“那还要问,5年多了。”赵秀瑞感到莫名其妙。
“你说说,我们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赵秀瑞不知怎么回答好。
“我们俩每月能赚四五千元,想吃啥吃啥。你该满足了吧?”
“我没说不满足呀。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问问你。”
赵秀瑞知道钮文革脑袋里鬼点子不少,他一定又耍什么花招,莫非是要提出离婚?离就离吧,早比晚强。
钮文革站起来,把窗户关住,又重新坐在妻子面前。
“你知道,我是个直筒子人,有啥说啥。我一辈子遵纪守法。”
“我没说你犯过法呀?”
“你看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说这些做什么?”
“我想告诉你,我过去只做过一件不该做的事。”
“……”赵秀瑞不知丈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钮文革继续说:“我今天早晨遇见了冤家。”
“啊!什么?你说啥呀?”赵秀瑞惊得忽地一下跳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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