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仿佛一条毒蛇突然窜到她眼前。
“你不要慌张。坐下!坐下!听我说。”钮文革极力用轻柔的声音说。
“到,到底出了什么事啦?”赵秀瑞重新坐下来。
“我说了,你不要惊慌。事情是这样的——”钮文革把喷着口臭的嘴巴附在
妻子的耳旁嘀咕了足有10分钟。
赵秀瑞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哆嗦着说:“这,这不行!不行!你怎么有这么
狠毒的想法。我,我帮不了你的忙!“
“如果不除掉她们俩,一旦事情暴露,我就得判刑,就得坐牢呀!”
“你这样做不是罪上加罪吗?”
“把毒药放在她的暖水瓶里,就完事了。谁能查出来?这事只有你能办到。”
钮文革知道,作为女生公寓的宿管主任赵秀瑞,手里有每个宿舍的钥匙,可以随意进入每个宿舍。
“不,不,不行!不行!我说过了帮不了你的忙。”赵秀瑞语气坚定地说,吓得出了一身汗。
“你别急,别怕。不想帮我就算了。可是我有一点要求,这事你要永远保密。
就当我什么也没和你说,你什么也没有听见。否则,哼——“钮文革像只饿狼瞅着猎物,凶狠地瞪着妻子,足有5分钟。
赵秀瑞像被魔鬼抓住似的,浑身哆嗦着,过了老半天才说:“你,你什,什么也没跟我说。”
人间为什么这么复杂,这么狡猾,这么悲惨啊?为什么会存在这么卑鄙,这么龌龊,这么残酷的东西呢?这些东西的存在与美丽和谐的地球多么不协调啊!万能的上帝为什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难道这不是对上帝万能的挑衅和讽刺吗?
第三十九章
李媛媛到了家,父亲已经停止了呼吸。母亲由于过分悲痛,精神几乎崩溃,面容憔悴,两眼呆滞,默默地坐在炕上,绝望地凝视着墙壁。
处理完父亲的后事,把母亲托付给亲戚照顾,李媛媛决定回校参加10月份的国考。
李媛媛登上开往北京的直达快车,在第7车厢找到自己的座位,靠车窗坐了下来。
火车鸣了两声悠长的汽笛声,缓缓地启动了,车速渐渐加快。
车厢里嘈杂的人声渐渐减弱,很快静了下来:车轮磨擦铁轨发出了铿锵声,在旷野上空荡漾。
车窗外的树木、庄稼、房屋、田野、山丘像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