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再急出什么病来。”
“我又是一无所有。”
“你还年轻,有一双手,怕什么?”
“老丁兄,浪云原名叫胡杨,毕业证书上写着是浙江美术学院,你知道吗?”
“他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会知道。”
“我要通知他家里。”
“他就一个老丁母亲,通知了又有什么用,看警怎么说。”
孔芳草欲哭无泪,“我要上班,你守着浪云的只是一具尸骨,注意自己休息。”我握了握孔芳草苍白无力的手离开了西江医院。
“谁?你找哪位?”我的手机响了,从办公桌上拿起,发现是陌生号码。我不想接,也许是联系广告业务的事。
“我是汪晓芳,你是先生吗?”
“噢,你是顾大卫朋友汪总吧。”我想起来了。
“我有事约你谈谈,我整天没空,星期六行吗?”汪总是匹大洋马,很讨人喜欢。我对她有些好感。
“我有急事,我的车子就在东风路,我马上过来,你在哪。”汪总很着急的样子。
“你到江湾路来吧。”
我想汪总肯定与顾大卫也有了厉害冲突。而我是小顾的同乡。太丢我脸面了。我预感到不会有好事
我为了避开刘晓清,便先下了楼。
“快,先生,上车。”汪总把我叫上车。
“这里不能停车,话又不能在外面乱讲,我把车停在花园小区,我们在车上讲吧。”汪总说。
“汪总,又有什么大事情啦?”
汪总把车子歇到了去瘳仲凯纪念馆的巷子里。
“先生,我去了香港一星期,回到家发现出大事了。”汪总对我说。
“我母亲死了,没有一丁点被谋杀的迹象,可是她手上的镯子不见了,那是我父亲去马来西亚前送给她的,可是价值千多万港币的翡翠镯子。
“没见门室有被撬过?”我问。
“我怀疑是熟人作案,我那套住房搬迁时间不长,只有顾大卫在搬迁之前去过两回。”汪总说。
“汪总啊,事情怎么这般巧。”我想,肯定是顾大卫干了那些事。
“先生,怎么啦?”
“顾大卫正被警通缉,他杀人啦,把他以前一个女朋友新的男伴杀了。”我说。
“顾大卫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这个狗东西。这是什么时间发生的?”汪总说。
“昨天。”
“我不会随便怨枉一个好人,我母亲的死,翡翠手镯的失窃一定与他有关,早在上个月,我就发现他总是盯着我的钱包,我的钱都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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