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能够对女人有自信力的东西就是这小玩艺儿了。欧洲有一位大作家曾经说过。男人该用自己腿间的活物雄壮地向女人挑战对话,我也只有用这小东西向美女田莉应战了。
我的下腹贴着她的下腹,她的乳房挤在我的下巴上,汗水顺着我的胸脯脖子往下流,我低头亲吻她的脸,竖起的乳头。在床头的镜子里,我见到她白净的双腿和绯红色的脸,她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沉醉于驾船于大海的波涛之中。
她半张着嘴唇,时时仰起身子,像烫水中的虾要弯起身子,我在临终与她身体分离的一瞬间,用手扳住她的肩头,摇着她的身体,让自己更进入她灵魂激荡的深处。
啊,一声长吼的同时,我见到了她红光从脸上退去,她虚弱的呼吸,饱满的肉体疲软下去。田莉,田莉,我轻声呼唤她。
田莉说,“我想睡觉了,煲的骨头刘在厨房里,自己拿去!”田莉满足了,她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婴儿刚从母亲的怀抱里刚吃过奶沉入了梦乡,而我睡不着,这是广州的午后。
午后的广州,忽然又下起雨来,我心里有太多的浮躁和不安。妻子已经多次在耳边叨念要回老丁家去,女儿的学习成绩比在老丁家读书下降了许多,我内外交困真有些力不从心了。
田莉侧过身子搂住我,把头搁在我坐在床上的双腿上。怕我要逃跑似的。“没关系,边总去深圳那边了,他明天才回广州,我刚搬过来二天,他不会到这里来的。”
“我不是怕边界,我怕我自己,越来越怕自己,快不认识自己了,来广州五年多,没有丝毫进步,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感觉到前景渺茫。”
“在广州,人人都这样啊,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那会跌得太痛,顺其自然吧。”田莉说,我没想到时隔三年,田莉却安慰我起来了。我觉得把欲望交予田莉之后,全身心没一点分量如一朵棉花,整个身体轻飘得很。来到广州几年,我的体重有一百三十斤减至一百二十斤不到,我减负的是肉体,增加的是忧愁。
“老丁,我想请你们全家吃一顿饭。”
“什么意思?”我怕田莉说漏了嘴,被妻女发现我和田莉的隐私,妻子是个极其传统和保守的女人。
“我是以朋友和曾经同事的身份。要不,我和边界老丁总一起出面—请你们全家。”田莉又说。
“喔,我懂了。”我说,田莉已经把她自己和边界划拨在一起了,而我已经成为她对立的一面,客人一般的角色。“现在不用了,我们离开广州的时候你再出面请吧。”我说。
“你要离开广州,和妻子女儿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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